这丫头挺聪明的,怎么在男人身上就这么死心眼啊。
封建时代都过去,女人要不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傅砚辞不行就换一个。
她这么优秀,不仅是京大的大学生还有着一身厉害的医术,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
怎么就这么窝囊的受了欺负也不敢说出来。
越想越气,钟乐川觉得他气得胸口疼。
顾愿安看钟乐川眼底的神情变来变去,一副气的不轻的样子,想开口解释。
“师傅,傅砚辞......”
“顾愿安,老张我们这些人都是你的娘家人,都是你的后盾,你给我争气点,受了委屈都不敢说出来,这还是你吗?
你和傅砚辞还没有结婚,现在他就敢欺负你,难道你一辈子都要委曲求全,忍气吞声不成。
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明天我和老张他们就能给你介绍一些青年才俊,到时候任由你随便挑。”
这话一出顾愿安还能淡定,傅砚辞就急了。
当着他的面就说要给他对象介绍别的男人,要是他真的做错了事情他也就忍了,关键是他什么也没有做啊。
“傅老,我真的没有做欺负愿安的事情,你不能污蔑我,要是你真的敢给愿安介绍别的男人,那我只能让我外公来找你聊了。
我们两个小的相处得好好的,你这个做师傅的要拆散我们,我做小辈的没办法,那我就只告诉我外公你要给他外孙媳妇介绍别人。
当然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直说,我改,只是这种玩笑话不能随便开。”
傅砚辞的这个话在钟乐川眼里成了狡辩,而且还拿出周老来压他。
周老再厉害,他外孙不做人,难道还能压着他让他委屈他徒弟不成,他就不是软骨头,死都不会屈服。
气得要踢傅砚辞,这小子要是好好认错,也不是不能给他个机会。
现在做错事情还死不悔改,拿周老压他,明天他就找老张商量给顾愿安这个蠢丫头介绍人的事。
顾愿安急忙把人拉住了,她就是想让钟乐川收敛一下坏脾气,没想到闹出了这么大个乌龙。
“师傅真的傅砚辞没有欺负我,我那时候委屈就是因为我们这么久没有见了,你一点也不想我,也不关心我,开口就呛我,我这心里委屈啊。
怕你这回来京都变回了那被求着治病的神医,就嫌弃我这个半路认的、没有什么情谊的徒弟。”
这话没有让钟乐川气消下去,反而更气了。
“我老头子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你这是看不起谁,咱们可是一起患过难的情谊,到了你这死丫头怎么就成了没有什么情谊了。
你真的是眼盲心吓,我老头子气的头疼要去休息休息,罚你把家里给收拾了。”
他冤枉了傅砚辞,心里有点虚,眼睛也不敢看傅砚辞,打算装头疼就溜了。
走到门口头也不回地说。
“家里屋子多,你喜欢哪间住哪间,你旁边不是有人嘛,让他帮着你把屋子收拾了。
男人啊,惯不得,该用就得用,千万不要舍不得,你要是不用那就是留给别人用了。”
傅砚辞嘴角抽了抽,钟老这话一套一套的,就钟老那心虚不敢面对他的样子哪里看不出来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