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是长辈还是愿安师傅,冤枉他的事情说清楚就算了,只是要给愿安介绍人的这个事还是要敲打一下。
“钟老,我不会做欺负愿安的事情,我说的是真话,要是你敢乱给愿安介绍人,那我就让我外公来和你聊聊天。”
钟乐气的吹胡子瞪眼,这臭小子,也不知道让让老人,还警告他。
习惯性想呛回去,只是想到刚刚冤枉了人,又住了嘴。
不过进屋以后还是把门砸的砰砰响,以此来表达他的不满。
傅砚辞去给顾愿安倒了杯热水,然后装可怜地说。
“喝点热水休息一会,愿安我不会辜负你,你不要听钟老他们去相亲认识别人。
我这辈子就认定了你,要是你不要我了,那我就只能孤苦一辈子,无儿无女,死了都没有人帮我收尸。”
顾愿安还是第一次见到傅砚辞露出这种脆弱可怜的样子,心尖颤了颤,虽然知道傅砚辞是装的,可她就是吃这一套。
摸了摸傅砚辞的头,安抚保证道。
“嗯,我不去,我有你就够了,在我心里什么人都比不上你。”
傅砚辞得了顾愿安的保证,而且这直白的话让他心里甜丝丝的,刚刚被钟乐川给搞破防的心情瞬间好了。
“你去挑一个屋子,我帮你去打扫干净。”
顾愿安没有客气的拒绝,师傅那话说的对,男人该用就得用。
师傅这院子应该是在接师傅回来前面特意收拾装修过的,师傅住在东厢房,她就挑了个西厢房的屋子,两个人隔着点也能互不影响。
因为才装修出来有人打扫过屋子里并不脏,傅砚辞随便打扫了一下,而被褥这些钟乐川早就准备好了。
到了天开黑的时间钟乐川就开始赶人了,他就一个徒弟必须把人给保护好了。
“傅砚辞,你这还不走是想留在这里过夜不成?”
傅砚辞以前不知道钟乐川傲娇嘴硬的本性,可和顾愿安在一起以后知道了。
“我回去了,钟老,有空去找我外公闲,我后面再来拜访你。”
钟乐川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让傅砚辞快点走。
“知道了,快走吧。”
等着傅砚辞走了以后,顾愿安想着钟乐川谈论一下说话的方式。
“师傅,咱们说话就好好说话,你不要老是嘴硬呛人,这样搞得你不喜欢人家针对人家一样。”
钟乐川又被气到了,这丫头事多,还嫌弃上他说话了。
“我老头子说话怎么了,不就是说话直了点,你这是心疼上你的情郎舍不得了,为了傅砚辞这个男人都要教训上我这个师傅了?”
他那是对自己人才那样,要是不熟的人他话都不耐烦多说几句。
顾愿安:“......”
这就有点胡扯了,她说是是说话方式不好,怎么就和傅砚辞扯上关系了。
得了,她不说了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