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大秦的武器图鉴又扩大了一些。哦,对了,我的刘伯温在哪?”
“刘基是秦始皇还没驾崩的时候为宿主选的帝师,但是在大秦统一天下之后,秦始皇焚书坑儒,刘基怕秦始皇迁怒于自己,因此借口自己老母亲卧病在床,因此卸了帝师一职,回乡避难去了,现在刘基的母亲已经离世,他也守孝了三年,现在因为是宿主登基坐殿,对待这些儒生要比秦始皇柔和的多,所以他打算重新出仕,他会在半月之内来到宿主面前。”
瓮山脚下,张士诚和洪秀全慌忙换了自己身上穿的锦袍,割了自己胡子,又用一块脏布遮住自己的嘴和鼻子,这块脏布作为最早的口罩出现了,他们两个人知道自己已经是一败涂地了,但是他们不想着怎么从良,他们还在想着怎么逃走,然后再拉起一杆大旗,再与朝廷作对。
但是,要是人的运气不好,连喝口凉水都塞牙,洪秀全和张士诚就是这样的人,本来洪秀全和张士诚都已经逃出了大秦士兵搜索的范围,他们都认为自己已经是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自己都已经虎入深林,龙回大海了,还能被一个小儿抓住。
张士诚和洪秀全两个人一路上走小路,躲避秦军的搜索,他们走了大半天,渐渐地就走出了广阳地界,走到了右北平,在右北平郡没人认识张士诚,但是洪秀全在右北平郡可是名声在外,在右北平可是没人不知道洪秀全,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孩童走到了洪秀全等人面前,三个人擦肩而过,洪秀全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危险,但是这个小孩儿,一转身,左右手一手一记手刀,照着洪秀全和张士诚的后脖颈处看去。两个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他们两个人醒了过来,他们两个人还迷迷糊糊的,四下一扫,看见自己被五花大绑起来,两个人一顿挣扎,但是挣扎不开,自己还被绑在了一匹马上,这时,在他们前面的马上的一个小孩儿开口说道:“洪天王,别乱动了,你们是挣脱不开的,还是安心跟我去见皇上吧。”
“孩子,你为什么要绑我去见官啊。我好像没有对右北平的乡亲们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对,洪天王确实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是你的手下的北王韦昌辉见我母亲貌美,欲强行霸占,我母亲是贞洁烈女,自然不从,我父亲也不想把自己的妻子拱手想让,只是冲撞了他,他一怒之下就杀了我父,我母见自己的夫君因自己而死,心下有愧,一巴掌甩在了韦昌辉这奸贼的脸上,而后又拔出了韦昌辉的宝剑,一剑穿过自己肚子,我母把她自己和我父亲串在一起。自从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就立志要亲手杀了韦昌辉为父母报仇,我知道你们现在正在瓮山,本来打算直奔瓮山,但是我在前往瓮山的途中,恰好看见了你们二位,正好苦于投奔朝廷没有投名状,你们二位撞到了我的眼前,只好把你们二位抓走,以作投名状只用。”这个小孩儿义愤填膺。
洪秀全知道是自己理亏,自然无话可说,但是张士诚可就不乐意了,一转头就朝着洪秀全开炮:“好哇你,洪秀全,我能被抓,看来都是因为你啊,孩子我可不是太平军里的人,你看你能不能把我放了,我肯定是有重谢。”
“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是,你想我是生擒一个人的功劳大还是生擒两个人的功劳大啊。”
张士诚一听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在劫难逃了,也没了刚才的怒气,只能被绑在马上自怨自艾。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又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童,手持双锤,胯下一匹土黄马,声若巨雷,打算劫持洪秀全一行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