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吴管家笑咪咪地站在门口。见到阮夕,就行了一礼,“夫人,您醒了。将军给您准备好了一些吃食,老奴这就叫人给您送过来。”
阮夕多次和吴管家说不用和她客气,行礼称谓什么的都不需要这么刻意,可吴管家依旧这么做,他总是用礼节不可废来堵阮夕,阮夕说了几次之后也就习惯了,算了,毕竟是老人家了,就顺着他的意来吧。
“多谢管家爷爷。”
“这是老奴该做的。”
“对了,管家爷爷,这府中今日为何这般安静?府中的人都出去了吗?”
“哦,这个啊,将军知道夫人劳累了许久,特意吩咐府里任何人不得吵闹,以免打扰到夫人休息。”
说起这个,管家还满脸欣慰的笑容,将军真是越来越会会疼人了。
啊,原来如此,阮夕觉得有点脸热,不过这也太大动干戈了吧,整个府里的人就为了让她好好休息而放轻手脚,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吃过饭过,阮夕就来到西院中,西院很大,是平常将军用来练武之地,昨日将军就把刚刚解蛊的一众人安排在了西院,好让他们养伤。
为了避免伤口感染,阮夕很早就让白景隔不久就给他们换一次药,观察刀口的情况。
白景正在给暗七换药,就看见阮夕进来了,“师父,你怎么起来了?怎么不多休息会啊。这里有我就够了,不用担心的。师父你快回去继续休息吧。”
说着就把手里的药给放下了,想把阮夕给推回去睡觉。阮夕哭笑不得,“好啦,我已经休息好啦。他们怎么样?”
“目前没什么特殊情况,就是麻药过后,他们疼得厉害,几个大老爷们嚎得厉害着呢,我听了半天了,都快受不了了。”
满满嫌弃的语气。阮夕无奈地笑笑,“好啦,辛苦你啦。”
其实也不是太疼了受不了,而是他们压抑了太久,终于有朝一日脱离了那种煎熬,忍不住想发泄一番,但是又只能躺在床上动不了,就只有嚎了。
阮夕查看了一番暗七的伤口,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就离开了。他们刚过了疼劲儿躺下歇息着了,她就不进去他们弄醒了。
她本来想让白景去休息一会儿,但白景死活不肯,还极力地反对,认为她绝对不可以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里,危险又不方便。
阮夕看不懂哪里有危险,这里将军都派人把守得好好的,根本不会有危险。阮夕想到他们要去个茅房什么的,自己在这里确实不方便,就离开了。
阮夕来到书房,她觉得应该找将军谈谈,下次别这么兴师动众了,自己没那么脆弱的。来到书房,发现将军靠在椅子上,似乎睡着了?将军也累坏了吧,每天那么多事情得处理,昨天也在陪着他们一整天了。
阮夕走进将军,看着他仰脸躺着,露出突起的喉结。阮夕觉得将军果然英俊,看个睡脸都把她看得心慌意乱的。
阮夕慢慢走近,盯着漆溟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低下头,悄悄而迅速地往将军嘴上亲了一口。一触即分,阮夕面红耳赤地跑了,心跳加速的同时,还有一些暗自的高兴。阮夕走得太过慌张,以至于都没发现椅子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
漆溟在阮夕靠近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知道阮夕在看着他,所以就没睁眼,怕吓到她,猝不及防被这么一亲,他心里也是猛然一跳。不过时间太短了,他还没来得及多感受感受,她就这么跑了,心里头隐隐觉得可惜了。
这丫头,也太放肆了,下次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没规矩,得好好教教她才行。漆溟暗自决定,下次决不能人跑掉,得把人抓住,干了坏事是需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