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嫂嫂也凑过来,道:“七弟妹,我们相信你。”
“你可不知,以前我们家这个七弟,从未见他脸上有多一丝的情绪,现在似乎不一样了。”
景雪衣小脸一红,有些害羞地转过身,不去看几位嫂嫂和洛夕染。
论打仗,论舞棍弄枪,景雪衣排第一,还无人敢排第二。
但是论谈情说爱和处事为人,他真的不擅长。
他也不懂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所以洛夕染嫁进来这几日,他竟时常感觉害羞。
一个大男人,甚至还经常脸红心跳的,他都摸不着头脑。
“哟,还害羞起来了?”二嫂王巧盼调侃道。
洛夕染只感觉自己脸上一片红晕,她竟然也有一些害羞了。
这时,洛颜兮拿出一袋银子,朝着远处的安禄走去,洛夕染赶紧上前阻止。
“母亲,刚刚婆母已经给过了,您这份就省下来吧。”
“给不给,都一样。”
洛夕染才不信,那个狗日的安禄,收了钱,会对她们好一些。
“那不一样,母亲也是想尽一份心意罢了。”夕颜兮有些感伤道。
洛夕染灵机一动,道:“那可以,这钱母亲给我,等我跟安禄有需求的时候,我再给他也不迟。那时候使银子才最有用。”
夕颜兮见洛夕染如此说,也不再争执,把钱袋子给了洛夕染,洛夕染欣然收下,总比便宜了那个该死的安禄好。
而安禄,似乎还无心管他们,因此此时他全身又热、又痒、又痛,难受到了极点。
安禄身边的狗腿子安为,关心道:“哥,怎么回事?”
安为是安禄的堂弟,一直跟着安禄混,跟着安禄干了不少坏事。
安禄挠了挠全身,咬牙切齿道:“不知道,老子全身太他妈痒了......”
安禄的脖子、脸、手臂都已经被挠破了,场面有些惨不忍睹。
洛夕染在一旁偷偷乐,敢惹她洛夕染者,一定不会让他好过,他这一路上估计都要痒痒难受了,看他还有心思来为难她们。
“妹妹,这袋银子你拿着,是哥哥的私房钱。”
洛夕泽突然出现在洛夕染跟前,宠溺笑笑,然后把一袋银子悄悄塞进洛夕染手中。
他知道,这一路上,她们一定很缺银子。
当时,皇帝收下了洛家财产,洛家本以为皇帝怎么也会让他们紧紧跟着流放队伍,在路上帮衬着点。
没想到,皇帝却冷下脸,道:“你们可以去宁古郡,但是不能紧跟流放队伍。也不能接济景家,若是官差来报你们擅自接济景家,当获罪!”
宇文殇疑心病极其重,他怕洛家会暗中出手救景家人。
不过,宇文殇已经有了对策,既然洛家一意孤行,要跟着去,那么正好,到时候一石二鸟,除了两个心头大患,也是好事。
洛青华还不知,宇文殇已经对洛青华一家动了杀心。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是现在他没了兵权,但是他们家的实力还在。
若是放任他们都前往宁古郡,到时候洛家和景家联合,指不定翻出什么浪。
但是,若是在乾都动手,恐怕会令天下人议论。
于是,皇帝才答应让洛家跟着一道去宁古郡,那样在路上遇到什么歹徒劫匪就不关他皇帝什么事了。
不过,对于流放犯人家属给银钱这件事,安禄定会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当初他兴高采烈、满心欢喜揽下此差事,一方面是想要借机在流放路上报复景家;
另一方面就是想着一路上能从这些流放犯人手里再套出一些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