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刚才说要和文远结拜兄弟。来,来,老高,文远,我们现在就结拜吧。”
刘毅拽住张辽,后者虽有些挣扎,却无法摆脱。
接着,他又拉过高顺,三人一同跪下:
“苍天在,厚土在下,我刘毅今日与高顺、张辽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违背……”
刘毅说到这里,突然卡壳,一时想不起违约的后果该怎样说。
他想了想,急中生智:
“那个,以后咱就是自家兄弟了,谁背叛这份情谊,那就让他将来的孩子少个屁眼!”
“娶的媳妇貌美如花却永远是雏!”
“出门被砖头砸,走路小心被撞!”
这些奇特的誓言,让高顺和张辽面面相觑,满头雾水。
在他们的时代,誓言通常是些传统说法,诸如“遭天谴”、“不得善终”。
从未听过如此别出心裁的。
二人虽感惊奇,却也私下琢磨起刘毅话中的含义。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也好奇这些新颖的誓言是否比以前誓言更具威力。
高顺对刘毅的奇异言行已习以为常,不多加评判,他看出刘毅意图拉拢张辽,便顺势附和,重复了一遍那特别的誓言。
而张辽对此却颇为犹豫,尽管刘毅看似有两把刷子,但其行事风格总透着股迷茫。
心怀壮志的张辽,岂能轻易与一个行为略显幼稚的人结盟?
刘毅见张辽沉默,便开始了连珠炮般的追问:
“文远,你怎么一声不吭啊?跪这么久膝盖不疼吗?”
“哎呀,怎么还不答应?难道是老天爷听不见你愿意跟我们结拜吗?”
“你不是害羞吧?我猜你也不是那样的人。”
“或者,是怕我这当哥的会欺负你?放心吧,我这哥哥会罩着你,谁要敢动你一根汗毛,咱们就一起教他重新做人,让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看,我这当哥的多够意思,快说吧,说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将来,等我发达了,给你找个好媳妇。”
张辽被刘毅这一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絮叨弄得不知所措,又好气又好笑,这喋喋不休就像夏日里的蝉鸣,让人心烦。
高顺则对刘毅的滔滔不绝暗自佩服,尽管言辞让人一头雾水,甚至有些荒诞不经,但刘毅这招连哄带骗,显然不是简单的头脑简单。
“文远贤弟,难道觉得我等不配做你的兄弟?”高顺自然帮腔,这样的言语出自他口合情合理,而刘毅若这样说,就显得过分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张辽心中暗自嘀咕:还没正式结拜,就称兄道弟了。
高顺的能耐他见识过,武艺超群,尚且甘愿跟随刘毅,自己若成为他的兄弟,也算不委屈。
“皇天在,后土在下,我张辽今日与刘毅、高顺结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