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让珍反正不要我在她的团队上班了,可是呢,又不直接地讲,你要是直接讲,我可以转到去做施工专监啊,或者转到HR那里谈离职好了,或者你和人事沟通怎么处理我啊。由于缺乏直接原因,她不好啥意思讲,总不能无过错处理人吧。但是夏巨伟上来后,直接些,毕竟博士考虑问题简洁些。她既不和我沟通,更不和分公司沟通,搞自己的独立王国,你不就是杭州过来的高管吗?搞独立王国?整这么些手段来逼我走?后来的严汝方更卑鄙,他对我发信息说,他的信息我要秒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不知道严汝方和何让珍是怎么混到管理层去的,也许是猫猫狗狗的伎俩吧。五洲管理有些人的卑鄙你是无法想象的,鲁迅先生说,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把何让珍算进一个那中国人,也大抵纯银非镀银的。一个女人把自己磨练成ladyless,是有故事的。我也懒得去探她的浑水,管她湿不湿鞋。
何让珍有没有感恩的心?没有的。当那个基坑反压土费用搞得她一筹莫展之时,是我改成应急处理的,于是一通百通,后来应急管理局来现场看了,认可了,保险公司还赔了六百万。当她单独问我,这里是不是会搞出问题之时,我吸了一口气看着她,没有回答只言片语,肯定她的揣测。当在深总院举办专家评审要求五洲签字时,我看见她提笔写字,我提醒这是业主组织,需要业主同意签署意见。即便她那天当着二李没有意识我在场,商量怎么针对张志来,我也没有传话给张志来。本来专业的事情让专工去做就好了,但是,何让珍要亲历亲为。在搞不定的时候,又开始说,我什么都不懂的,我要你们准备子弹。作为首席,我认可屁股决定脑袋的思维是合适的,但是,你要以为在专业上比专工懂得更多、更透彻,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做选择题你都不一定做对,何况去做判断题呢?花木兰心结,何让珍尤其明显,要替父从军,要替弟从军,要代替所有人,如果有机会,估计BOSS也会是。
由于她的特殊身份,何让珍要住在市里,每天开车上下班,来回一百多公里。她经常拿来说明她很辛苦,奔波的辛苦。不过,有这必要吗?可能五洲管理对标某一大国企,又或者高管要排场的毛病。这样的来回折腾,能把有限的精力和时间放在工作上?TV show。有一次,她再也顶不住了,在开会的时候直接从椅子上滑倒在地,被送进医院。我不以为然之。二十多年前,我在谢春望办公室,目睹真实的呕心沥血的一幕,当时,一堆人围在谢春望办公桌前汇报开发进展,这也卡脖子,那也卡脖子,中间人也不接电话,谢春望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夺口而出,面相狰狞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