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庆办,虽然我后悔没有把住技术管理,但是,我的重庆办,从来不干预技术管理层,我一心一意经营重庆办,把自己定义为经营者,后来的BJ联投也是,即便在我最不满意技术支持的时候。管理和经营是两码事。严格意义上看,技术管理或者全咨管理,要是累出要住院,那你是活该,专工肯定很轻松。大熊主任熊惠锋看这问题很深刻,有一次我、他和杨利凯讨论变更请示,大熊主任对我说,你们五洲有个毛病,都喜欢单打独斗。我默然,这种氛围何让珍是有责任的。因为她是第一批来深圳的五洲先锋,且是五洲管理的首席工程师,把技术口搞成这样,她不负责谁负责?
何让珍组织过两次团建,一次参观大鹏新区的化石馆。这个有些意思,可能源于我认错了一个石头。本来颜色、硬度和光泽用在一起来判断石头的,单凭颜色可能出错,因为石头有自色、他色和假色。不过,她组织的这次参观不一定是针对我。因为虽然我看错了,可她在第一时间就搞错了。而且,学术上哪有什么止境全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就好。这块石头是专家从大鹏基坑的岩石堆里捡出来,举例说明这里的地质情况很特殊。大鹏项目基坑塌方出现险情前前后后拖了大半年,严重影响了工期,专家论证后的方案保守也影响工期,何让珍作为技术管理负责人,应负很多责任。那时,我还没有到大鹏项目,是蒋博士在参与。后来,我到了皇岗,基坑也在反压,范静荣征求我的意见,就顺利很多。后一次团建记得是为了庆祝一件事,忘记了庆祝啥,她采取邀请式的团建,让魏安邀请了除我、张志来的所有全咨工程师,不过,内装工程师汪长波选择不去,令我很诧异。
在我参加的那次团建,团建结束后有一个饭局,在这个团建中,何让珍邀请了三个陌生的中年人,看起来不像是深圳的同事,都像是小领导,颇沉稳,长得帅气,后来没有再见面。她对这几个帅气的中年人介绍我说,我极为谦虚、低调。这是对的,我经受了命运的转折,起起伏伏,已经磨得没有脾气了,除了坚持底线外。可是,我画的底线她觉得高了。我忍受她情绪化的工作环境,以至于她将小气候渲染成分公司大气候,何让珍是有责任的。
人事问哪个项目要人,当时,光明项目迫切需要能稳定局面的人,于是在她下逐客令的那天试着要我去,夏巨伟有倒履相迎的气度,我也不负夏巨伟所望。杨世斌认为我说的,光明工务署很感慨。于是,当天晚上我向杨荣兵总监做了交接,第二天就带着一堆行李打车从大鹏新区葵冲街道到光明新区新湖街道,在乐府花园找了一套房子和同事甘伟、李德全、向朝阳四人一起合租住了下来。在光明项目,有一段短暂而快乐的时光。
我被搞走没有几天,她回杭州了。昔人已回杭州去,此地空余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