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
“蹬,蹬,蹬......”一连串的脚步声踩在楼梯的木阶上,来人口呼‘大哥’二字,足见此人内心激动和急切。
待来人上了二楼,经人引路来至一雅间外。只是站在门口,便是能听见屋内传出的靡靡之音,淫词艳曲更是不在话下。
屋里人听着门外的动静,脸色也是一变,忙止住管弦笙箫,然后一把扣住怀中要起身避开的美人,调笑道:“不妨事,来人是我亲兄弟!你也见过他,哈哈哈......”
“唰!”
房门被人从外面向两侧移开,只见王信大踏步进了屋,直言急色道:“大哥,你怎地还有心思在这喝花酒?”
王仁不啻一笑,答道:“来,二弟,陪大哥我一道耍耍。静儿,敬酒!”说罢,王仁拍了一下怀中美人的臀部,惹得后者白了他一眼,娇嗔不已。
“哎呀,大哥!这都什么时辰了,来人,将大爷搀扶出去,回家!”王信对左右命道。左右没敢妄动,只因他们是王仁的心腹。
“咳!”王仁假意咳嗽了一声,表示身体生恙,同时也是暗下命令。
左右这才行动起来,将王仁一左一右的架起来,而王仁也像是真醉了一般被扶了出去。王信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眼波流转的静儿,干燥咽了口口水,还是从袖子中掏将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上,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兄弟二人下了楼,出了这青楼的大门,上了马,扬鞭即去。
“大哥,家里出事了。”王信开门见山的通报道。
王仁闻言一愣,和凤姐一样,他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弟弟王信,又听王信正色道:“今日朝会上,攸兄弟被圣上削官罢职了!”
“到底怎么回事?”王仁惊愕的张了张嘴,然后眼睛一眯,试探道:“是不是北疆......”
王信也被兄长王仁的论断吓了一跳,不过他只能将自己所知的缘由告知给王仁。王仁听罢,沉默了半晌后,突然放肆的大笑起来,笑声令得路边之人侧目不已。
“大哥何故发笑?”王信不解道。
“我笑攸兄弟枉读圣贤书多年,不知孝为何物。更是笑叔父素日里疏于管教,才会酿成今日之祸。攸弟啊,呵!不足为惧!我原以为他有多大的本事,不料却是一插标卖首之小子尔。年轻不知世情轻重!”王仁冷笑不已,就连胯下的马也像风一般加快了起来。
“他现如今怎样?”王仁又问道。
“只是削官罢职,性命无忧!”王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