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父亲怎么说?”说到这里蒯澈反问道。
“怎么说?”
“父亲说我不够坏,不适合当官,硬要当官的话只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伟索:……
伟索很想反驳,但一时之间不知用什么言语。
“那伯父,李叔的两千两银子我到底收不收?”感觉到了李户官的恐怖之处,伟索感觉他的银子不好拿。
“收,为什么不收?你要知道他这两千两银子不是为你而花,也不是为难民而花。”
“那是为谁而花?”伟索彻底懵了,这群老音比,不知道好好学习,每天不是算计这,就是算计那。
“他是为自己而花。”
“为自己?”伟索更懵了。
“算了,现在对你说也没有用,等过几天你就知道。”蒯澈开始吃菜不再言语。
吃过饭伟索没有回去,而是带着蒯澈回到了自己在晏城的院子。
这么长时间过去,虽然还有人围堵伟索,但一般都在白天。
两人在院子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领着李户官派来的下属去考察土地。
知道伟索要的土地多,这次李户官直接派来了十几人一同前来。
加上伟索的护卫,和十名账房,一行几十人快马加鞭朝邛义山狂奔而去。
既然李户官已经知道,伟索也不再做作,直接拿出自己所需土地的图纸给他们,然后让账房梅卯冰和尤温啼带着他们去丈量。
而伟索则带着几个人在邛义山转转。
邛义山指的不是一座山,而是一整片山脉,只不过山脉的尽头刚好到晏城,山体不算太高,据说在晏城以外的山才是主体,高耸入云,连绵不断。
而这里这邛义山几百年前是没有人的,后来有些难民逃荒到邛义山附近定居,以邛为姓,一代代繁衍下来人数已然不少。
“公子,这山您有兴趣买一些吗?”李户官的一个下属指着几座山询问伟索。
“这山也能买吗?”伟索很是诧异。
“当然可以,只不过这山也是收税的。”
“哦,那山里的村民怎么办?”
“公子,山里是没人住的,里面野兽恒生,太过危险,他们都住在山脚下,打猎采摘野菜的时候才会上山。”
“原来如此。”
“还有公子,这山上还有好几处煤矿,只不过由于道路不通,开采难度很大,所以一直荒废在那里没有动。”
“还有煤矿。”伟索心中欣喜,自己的煤球有着落了。
伟索专门了解过这个世界煤的主要用途,一般都是用来炼铁,冬日取暖的话都是用木炭。
再加上晏城也不是什么炼铁大城,所以煤矿在这里并不受重视。
“没错公子,听说这矿还不是小矿,产煤量十足。”似乎听出了伟索对着煤矿有兴趣,户吏接着道。
“那这山的作价和税收都是怎么算的?”
“回公子,这山的作价李大人他清楚,至于税收也归大人管。”
伟索听出了言外之意,这山的价格和税收都是可变动的,而且变动很大,至于花多少钱买,交多少税,那要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