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众人聚在一起商议。
“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先前和我们打斗的那人武功甚是诡异莫测,既然杀了他的人是我们,这门武功便不能便宜了别人,我意傍晚时分再折返回去,抄了那人的家再说,你们意下如何?”
其他人对吴咎说的武功不甚清楚,和耶律交过手的丁放翁却清楚,那人的打斗技法没什么可称道的,使的也就是军中常用的厮杀手段,谈不上什么精妙。
不过那人的内功确实诡异莫测,若能得到此人的功法参照一番,定然大有收获。
船舱内除了他,其他人都是以吴咎马首是瞻。
吴咎这番话问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丁放翁,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问道:“不知道得到的东西怎么分?”
用的船是丁放翁的,这次厮杀他也是出了大力气的,吴咎想了一下,“找到的秘籍原本归我,你可以随意抄录,找到的钱财你我双方一人一半,如何?”
丁放翁听后直接反驳,“少帮主这是哪里话,这次的行动你们出了这么大力,怎么能平分,秘籍就照少帮主说的办,我丁放翁厚着脸就占了这个便宜。
钱财不能这么个分法,你七我三最是合适。”
“唉,丁舵主义薄云天,为了渡我们南下,亲自下场和金贼厮杀,这等情义岂是区区银钱可比,别再说了,就按照我说的来办。”
丁放翁这次确实帮了他们大忙了,这兵荒马乱的肯冒险帮他们的人可不多,吴咎说什么也不能让对方吃亏。
丁放翁还要反驳,吴咎对耿九叔和师叔使了个眼色,两人下场拉住丁放翁一顿劝,最后还是接受了吴咎的好意。
这位少帮主敞亮,能处,这个朋友我丁放翁交下了。
丁放翁看吴咎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胸怀,再加上他身手不凡,顿觉得这人不可限量,三言两语下来众人之间的关系又拉近了几分。
就这样,众人便商定了,等晚上再乘船返回大名城内,这次耿九叔带人留守船只,吴咎、皇甫宏元和丁放翁三人进城参与行动。
两艘大船500料的船进了黄河干流,没航行多远便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了进去。
周围是一片芦苇荡,岸上是一片林子,船藏进去只要不露头,不管是岸上还是河面上的人都发现不了。
现在距离天黑时间还早,其他人都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给妹妹喂奶的事交给了豹妈,襁褓里的内衬已经被师兄换过了,吴咎盘算了一番,发现自己终于闲下来了。
真是不容易啊,吴咎有些感慨。
左右闲来无事吴咎便坐到船头打坐入定,他被耶律偷袭了一掌,虽然伤势轻微很快便复原了,不过还是要仔细探查一下才能放下心来。
吴咎接手了了真龙的运气工作,从元牝海调动真气运行大周天,真气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丝毫挂碍,周身也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吴咎知道他的伤势已经彻底痊愈了,他便将真气的控制权交还了真龙。
时间缓缓流逝,夜幕降临,丁放翁派出去的人已经将死去的金人将领的详细情报查出来了。
那人名叫耶律恭潜,是前辽国的贵族将领,辽亡后便投靠了金人,凭借辽人贵族的身份,他在金国成功得到了任用,随军南下打下汲县后,便被安排做了驻守汲县城的一个千人副将。
这次上头派他出城封锁河道,结果这个倒霉鬼碰到了吴咎等人,被杀人抛尸。
由于金人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所以金人留守主官还没有将他定性为死亡,他在城内的宅子还被保留着,要是三天后还是找不到人,那就可以定性为死亡了,个人财产会被城内的高级官员瓜分干净。
今晚夜黑风高,正是打家劫舍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