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自保之力前不可再出现在此人面前了!”
同时,他心中又转过一个念头。
“看来那云头靴便是他的魄器了!难怪如此急速!
若想杀了此人,须得以地形限制其急速...”
此时,周围观者如堵,渐渐嘈杂。
张淮生惊醒,环顾了一下四周。
殿中行人、绿衣佐吏远远围成一圈,朝着这边张望,对着两具残尸指指点点。
偶有蓝衣执事,起落间也朝这边投来一瞥,但也仅此而已了。
张淮生伸手招来一个佐吏,指了指尸体,询问道:
“此二人违了谷中规矩,已被陈炜执事明正典刑,只是这尸身...”
那佐吏刚刚见他与陈炜谈笑风生,不敢怠慢,连忙答道:
“此事谷中已有章程,属下等也是做惯了的,执事放心便是。”
“好家伙,这都能做惯了吗?”
张海生咋舌,想了想,掏出百两银票给了眼前佐吏:
“不好让你们白干活,且拿着便是。”
说完,他也不顾身后佐吏如何感恩戴德,又转回了陟罚科。
“毕竟把人家门口弄得血肉模糊,还得着此间主人告罪一声才是。”
......
“什么,许执事已经出殿了,这...行吧,那下次见了许执事我再当面致歉。”
张淮生心里纳闷,他一直就在门口,虽然注意力都在陈炜身上,但也不至于一无所觉才是。
“或许还有后门可以出入吧。”
他不再多想,带着呆呆愣愣的孙兴业直接出了云箓司,准备将他托付给端庄妇人那一行人带出谷去。
然后他便要去收房了!
“嘿嘿,竟然还有些莫名期待!
安寓科分下的宅舍,只要不犯错被罚,甚至可以免费住一辈子,只是不能买卖而已。
这该算是...遥遥领先?”
思索间,风青木已是到了,妇人一行五人也都候在此处了。
张淮生一眼望去,四个青年男女已不复乘坐风梯、初见云箓司时的激动振奋了,个个焉了吧唧,没了精神。
再一看,他们每人都提着半人高的一摞典籍,该有大几十本。
幸亏人人练武,臂力不错,倒也不显吃力。
待他走近一点,便听到那红衣女孩拽着妇人胳膊,不住抱怨:
“瑶姨,我不想考佐吏了。
比试拳脚我金小小谁都不怕,但为何还要背几十本的规矩?
这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呢!
不考了!不考了!”
另外三人也都是意动。
瑶姨被其晃得金簪轻摇慢曳,柔光流转;
胸前波涛汹涌,起伏不定。
她听到小小如此诉苦,不觉同情,反而掩嘴轻笑,花枝乱颤。
张淮生正巧从侧面行来,不免看了个分明。
这位...瑶夫人脖颈修长挺直,自下颌处起,一道挺拔曲线划出近乎完美的弧度,一路延伸向下,然后在胸脯处突然挺立。
紫纱掩映间,却也遮不住那一抹细腻雪白。
而此时玉体轻摇,更是美不胜收。
张淮生惊鸿一瞥间,也觉赏心悦目,心情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有一说一,这位瑶夫人的容颜较雪儿还是略逊三分。
但其虽无倾城之貌,却实有夺魄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