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想把山里的事情告诉我们。”
“毫无疑问他外婆也是革命党人。”
邓闯仿佛解除了心病。
第二天在课堂上,讲课的老师是个中年女人,长得瘦长,一张发黄的鸡心脸。尖鼻子上架着一副黑色的眼镜,仿佛是高度的近视,眼镜里透露一圈一圈的光圈。看着同学的时候感觉她的镜片中的黑眼仁往上翻。穿着一条深蓝色的窄幅的旗袍,身体显得越发的干瘪:
“今天我要给同学们讲的是诗歌。”
说完转过身去伸长脖子与精瘦的手臂往那黑板的高度的地方,写出几个白粉笔字:什么叫诗歌……
“什么叫诗歌”
转过干瘪的身体过来说,瞬间又转身过去,划了个问号,太用劲,粉笔断了:
“把它给我捡起来。”
对坐在头排的,正好在她眼皮子底下的邓闯发号施令道。邓闯一动不动盯着她:
“诗歌就是我们用自己的心情歌颂我们的生活,爱情……”
正要转身过去写,才发现手上粉笔太扁了:
“我让你把粉笔给我捡起来,你耳朵聋了吗?啪地一下下打到邓闯脑袋。厉声道:
“你还没有听见吗?”
“脑子有问题吗?”
“你才有问题!”
邓闯挨了一巴掌,头一歪脖子伸长对她说。
“你犟什么犟?”
又一巴掌打过去,打偏了,邓闯眼里噙着泪花:
“不允许老师打学生!”
王轩忽然从后面站起来振臂高呼!“对头。不允许老师打学生!”
那陆战随即站起来。
“对头对头……老师打学生是错的……”
“不允许老师打学生!”
一时间全班同学都呼喊起来。
“你们叫什么叫!我是这个学校的副校长,我要开除谁就开除谁!”
女副校长面红脖子粗,激动过分眼镜也掉在地上,正好在邓闯的脚边,他用脚踢了一下,踢到门口边上。那女人俯下身子摸索着,后来几乎是跪在地上找到了眼镜,急忙戴上,爬起来冲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