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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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你非要到我的学校来工作,你看你,成天风风火火像什么话……”
“你不是说我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天天纠缠你,喊你要钱养我?”
“我为你付出多少?当初跟着你,我是多么的身材丰腴饱满……现在你看看,我渾身上下有像樣的地方嗎?乾癟的和像曬乾了的豇豆。」「上上下下的不知道地說我是老處女……我是嗎?你成天躲在家裡的被窩里……」
說完嗚嗚嗚開哭:
「好啦!煩死人了……隨你怎麼辦吧……哦,你不是要鄧闖的爸爸幫忙兌美元嗎?」
怕她報警又說:
「對了。这个我差点搞忘了。”
抹干净面颊这才出去。
“啧啧啧,像什么样子呢,不拉巴稀屎当镜子照照自己……以为还是当初那个黄花大闺女……我呸!”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喂喂,宝贝儿……我过来,你回宿舍等我。”
放下电话拐弯抹角走到临时教师的宿舍,这是一片坐落在灌木丛林之边上的平房,之前是学校的旧校舍,后来校舍改造迁出,这里变成了堆放旧课桌椅的杂物间。日久之后行走的小路已经杂草丛生。后来因为学校增加师资力量,招聘了几个尚能胜任教学的年轻老师,便把他们安排在这里住宿。其中有一个女的叫赵怡然,她是偏远地区来重庆求学,在女子中学毕业后应聘到这里任教,语文老师。家里贫穷,孤身一人在外漂泊,校长很是怜悯,第一次见到她便尽力施舍似的帮助她。
说到这个男人的风流,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异禀。他叫林仲,重庆巴县人,屋里是小富一方地主,家里有些钱,又是独苗,他母亲四十二岁生了他。从小让他读私塾,读到十八九岁。成日里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有一天,鬼使神差地路过屋里客厅见到才买来的个长得水灵灵的个小丫头正在点油灯,见到半个侧面,一下热闹血冲上头顶,蹑手蹑脚地上去抱住……没有想到初试云雨,那女孩怀了身孕,生下一双儿子,林家上下闹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林仲的父亲已经年迈,见到一双小子落地,那还了得,希奇得两天两夜睡不着觉,见到丫头母亲年轻奶水富足,把两个小子奶得白白胖胖的,原来想拿些银子打发她出门,见到自己的骨肉离不开她,干脆做主娶为儿媳妇儿了。
这林仲原来就是年轻气盛一时的冲动寻欢,哪里愿意结婚呢,结婚当天深夜,扛着家里的一大袋银元逃到了重庆城,有文化,又生性圆滑,东混西混当了这个学校的校长,目前年过半百,在化龙桥街上置办了自己的房子,只是逢年过节的回老家看望老人及两个儿子。后来父亲去世,母亲也年迈,那乡下的老婆抚养着两个儿子,伺候着年迈的母亲。他呢只管在城里享受生活。
时常会光顾什么青楼,红楼。后来盯中一个身材苗条的艺妓,就是那个干瘪的女副校长原名叫丰桃花,当年也是琴棋诗画的红极一时,卖艺不卖身,好像也是富有人家的女子,后来家运没落,被舅舅卖到青楼。林仲怜惜她于是帮她续了身出来,同居。可这女人非但不能生育,还患上妇科疾病,身体日渐消瘦干瘪。又扔不了,于是弄到学校做了现在的校副。说到这个学校,林仲的父亲去世后从家里也曾收肠刮肚捞出些钱入了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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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偷偷摸摸地不知在哪里弄了辆自行车骑着到了那片教师宿舍,下来,把自行车往杂草丛中一推,拐弯进入了年轻女教师的房间,转身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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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身边爬起来,满面红光:“听说你跟那女人吵架了。”
年轻女人半裸侧身躺在床铺中,双手扶着下巴问:
“那个死不下去的黄脸婆……”
一边穿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