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当真的事情。”
“怎么不是。”
“哎呀怪不得她不理不睬别人怎么样说哟。别人说她异想天开。”
“什么叫异想天开?”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那陶陶连忙跑出房间:
“少爷你休息一下吧,过会儿我叫你吃饭。”
那陶陶跑到堂屋,见到父亲正在收拾饭桌子,蹿上去望着他父亲说:
“少爷刚才亲口告诉我说,他真的认识那村东头的教书先生的女儿李晓,真的教他打过水漂。”
“难道这次回来是提亲吗。”
老管家仿佛早已是这个王家里人想什么都知道什么的人了,非常忠诚。
“先别到处去张扬。我自会看着办。”
将那刚才帮少爷拎着进屋放在桌子上的小皮箱子拎着抖了几下。心里仿佛已经有数了:
“赶紧去请那东头的教书李先生过来我们家吃饭,把小姐也叫上,就说我们少爷请他们的。”
“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这十里八乡的有什么喜事都没有不请他们的吗?人家是文化人家。”
“您之前不是也叫她疯丫头的吗?这会儿又是小姐了。”
“你赶快去。不知道主子们的心思看你今后如何求吃!”拍打他脑袋:
“我去还不成吗?总打人脑袋,打傻了才求不到吃。”
出了门嘟嘟哝哝地往那李家走去。一边想着,好像之前一直把那疯丫头记在心里似的,这下忽然一块石头落地了。我怎么能够跟我们少爷这么的大好人争呢,在说人家在先嘛。善良的他想到。
那陶陶听了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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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庆兴龙镇街上住着一户世代书香的人家,李家,主人家李忧由与妻子龙氏有一个女儿,取名李晓。这李忧由的父亲在世时,也是喜欢读书,家并不是很宽裕,却考取了秀才的功名,于是在这个镇上开办一个私塾维持生计,有了儿子李忧由,这李忧由天资聪颖好学,跟着父亲一起开办这个私塾。
父母去世后,李忧由继续担任职责,私塾勉强能围持,主要教学得也是旧书中的东西,识字,什么四书五经孔子的儒文化,也讲诗词歌赋。但凡有点钱的人家也将孩子送来读书识字。
小镇当中有一栋房子,上下两层,石木结构,楼上居住,楼下开着私孰。
可是好景不长,从北伐开始战争连年不断,些许人家的孩子都不敢上学读书了。有一天,一支军队过路,一路上抢劫杀戮,不知道是什么枪走火,点燃了他的家房檐,一把大火烧焦了半个镇子,这李家被烧得片甲不留的。李忧由的妻子又一病不起去世。
李忧由带着女儿李晓开始逃荒。逃到山清水秀的桃子乡,一直生活在这里。到了这个桃子乡。因为有些文化,又拖着女儿,乡邻同情。先在村外东头搭个棚棚落脚住扎起来。
逢年过节李忧由都会帮助村民们写个门联什么的,又代写书信状子,久而久之,他这个外乡人也融入了这里的生活,渐渐地他从操旧业,修建了一个自家的小院,开起私塾教书。十里八乡的有点钱的人家也送孩子去读书。作为外乡人入住在村外面搭了个棚子,小心翼翼地过着日子,也行善积德,慢慢开起了教书的私塾,决不为了交不起学费的想识字的孩子出一分钱到他这里来读书。逢年过节总是帮忙乡邻四舍的人写对联画桃符,不收一文钱。后来当地人家还帮他搭建了几间房子,正大光明地教学,有钱人家的孩子送去读书的也付些钱,穷人家的孩子他不嫌弃,随便的送或者不送东西他一视同仁。竖起了自己的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