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那六十两银子,是我卖地得来的,我就只有那么多钱,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村里人都知道。”
说完小声又得意的补充:“我跟你之前可还是个雏儿呢!”
沈鱼的脸一下子臊得通红,什么雏儿不雏儿的,这人一天天的瞎说什么,虽然害羞,但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只要不是看轻他,床上荒唐一点也就罢了。
季临清看沈鱼神色知道他是消气了,这才凑近,环住了沈鱼的腰亲了亲他的侧脸:“阿鱼,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了。”
沈鱼靠在季临清的胸膛,听着那人小心翼翼的跟他赔礼道歉,心中一软,小声咕哝:“随你吧。”
嗯?季临清怀疑自己听错了“宝贝你说什么?”
身后的人不停追问,沈鱼羞恼不已,真恨不得把自己刚说出口的话收回来,挣脱季临清的怀抱,拽起被子蒙住自己,有些气急败坏:“没听到就算了。”
季临清见状哪儿能还不明白,高兴的笑出了声。
沈鱼听到男人毫不掩饰的笑意,愤愤的踹了季临清一脚,他真的是拿这人没有丝毫办法,学了这么多年的礼仪规矩,在他面前全部破功。
季临清也不笑了,不要脸的钻进被窝,在沈鱼的肩头轻轻吻了吻,这才搂着人睡了。
次日一早季临清拿上了昨日交代湘娘做的野菜饼子,又带着季长柏跟村里人上了山,走到一半站在山坡上远远看到官道上不断有人结伴而行。
“今日这路上怎么这么多行人?”季临清好奇的问。
“临清兄有所不知,隔壁县蝗灾更甚,这些都是逃荒来的。”季远杰叹了口气,语气中又有一丝庆幸,若不是他们村子里有经历过蝗灾的老人,又有季临清提供消灭蝗虫的法子,恐怕他们也要和这些人一样,逃离自己的家乡……
季临清也有些感慨。虽然他全是穿越来的,可是他也没那么大的能力,救不了这么多的人,只能做好眼前的事儿,继续上山挖野菜了。
又是一天漫山遍野的跑,等二十多个人装满背篓,虽然下山和昨日是一样的时辰,但上山可是比昨日早了不少,看来这野菜也挖不了几天了…
季临清今日没有把自己分到的野菜带回家,而是分给了村里一位带着两个孩子的夫郎,这夫郎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前两年老伴儿去世了,只剩他和两个六岁的孩子,据说这两个孩子和老人没有血缘关系,是他在河边洗衣服时捡的,双生子,一个哥儿,一个闺女。
不止季临清,村里还有些人也会把自己分得的菜给老人抓一把,或是做好了给老人端上那么点,虽然不多,但对老人和孩子来说已经十分可贵了。
等季临清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多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