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去探望乾生,老远处就看见他叉腰站在大门口,见到我们来,他满脸笑容招呼说,就等我们开饭了。
坐在饭桌前,其他人吃的是酣畅淋漓,我却拿着筷子无处下手。酸萝卜烧鸭子,山药玉米炖排骨,冷吃兔儿,椒麻鸡……忘了说,乾生做得一手好菜,但凡吃过的,转身复刻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问题是,我们在斋堂,隔壁是大殿,大殿里满座诸神真人,我是真下不去筷子。
乾生问我:“怎么不吃啊,不好吃吗。”
我赶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我今天吃素。”
乾生嫌弃的白了我一眼:“吃啥素,没营养。”
我指了指隔壁:“我第一次在道观里吃肉……”
“该吃吃啊,祖师爷又没说不能吃,养的这些家禽可不是给人吃的嘛。”
“也是,呵呵……”我还是没跨过自己的纠结,最终在里面挑菜吃。
饭后,我们坐在院子里喝茶,这时候又来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我认识,叫子木,一个很有名气的舞蹈家。
说起子木,他俩人认识,结缘,是因为才华,也是因为一场生死。
子木还没出名前,游走在各大夜场,靠跳舞生活,他的才华有人欣赏,有人嫉妒。最惨的时候,曾经被人丢出舞厅,努力泡汤,没了基本生活保障。心中抑郁的他,去到了乾生刚出家的道观散心,两人就这么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