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飞而已,他们都会,就我不会,你们坏人....”
阿弗抚额,果然她还是把人给玩坏了。
孙大爷死了,陆镇生疯了,刘梅沉塘了,胡大夫摔了。
唯一完好的只剩下这个陆风了,只是现在这陆风现如今看上去也神经兮兮的。
阿弗表示她也不想背黑锅,可是怎么全都是因为她而出的事。
难道自己身上阴气煞气极重,碰上自己的非死即伤吗?
陆风道,“快把老爷关进房间去。”几个仆人架起地上疯癫的人三下两下地拖拽入了屋子。
只见门扒拉一上锁,隔绝了里面的嗷嗷大喊大叫和外边众人惊愕困惑。
陆风叹气,转头对一小厮喝道,“还不快去请大夫,杵在这里干什么?还要我去请你吗?”
小厮头皮发麻,瓮声瓮气地说,“少爷,所有的大夫都请遍了,但被老爷抓了挠了咬了个遍体鳞伤,不是都....束手无策,也表示过....不肯来了。”
陆风怒了他一眼,甩了他一大耳光,“混蛋,他们不肯来你不晓得换一个吗?你去....去请那个据说能起死回生的,那天救活了孙桃的那个姓胡的。”
陆风猛地踢了他一脚,“快去。”小厮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捂着屁股连忙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门。
陆风转身面向在场的所有弓腰低眉的仆人,冷声道,“你们最好闭上自己的嘴,要是被我知道谁透露了这家里什么事出去,小心你们自己的狗命。”
奴仆们噤若寒蝉,随后喏喏地应是。
阿弗狠狠地瞥了他一眼,甩起袖子掀起一阵狂风,事后径直走进那间上锁的房门。
身后,扑通扑通一声,惊呼声骤起,哀嚎声顿升。
“少爷,您怎么了?”
“少爷您这么摔了,还不快去把少爷扶起来。”
众人纷纷一涌上去,争先恐后地要将摔了个狗吃屎的人扶起来。
那乌央央的人群中忽然又传出一声低嚎,是陆风嚎啕大哭的声音。
“哎!你们这群蠢货,是谁故意踩了少爷的脸啊?”
“是谁,哪个混蛋竟然把少爷的门牙给踢掉的?”
......
屋内,陆镇生的神情恍惚,没了先前的的癫狂,只是眼神空洞呆滞,嘴角低喃道,“飞呀飞呀飞呀......”
阿弗无语了,除了飞他难道就不能说别的话了?
阿弗挥袖在他眼前拂过,试探地问了句,“你看得到我了吗?”
陆镇生一直埋着头,身体瑟缩成了一团,蹲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真的疯了?”
“真是被自己吓疯了吗?”
阿弗抱着头,一脸的愧疚难安。
忽然一瞬间,他又抬起了头,只见他那眼前微微发亮,似乎是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
忽而瞳孔猛然瑟缩,面色凄惶地说道:“不要,不要......”
一瞬那间,只见他手指蜷起,五指紧攥,似乎要挥打着什么。
抬眼时,脸色一变,瞳孔紧缩着,手脚因被绑着身体动弹不得,但却曲着身子往墙角暗处里边缩,嘶吼啜泣地哭喊,“不要抓我,不要抓我,不是我下的令将你们沉塘的....”
“那天的人不是我,你们怎么就不信,还来缠着我做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求求你们去找将你们沉塘的那个,求求你们别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