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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成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翌日,魏骁便手持秦王僖所赠的令牌出宫去也。
虽然他少年老成,但毕竟也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年郎,以前他从未离开过魏都大梁,现在出门这么远,到了秦国的土地,自然会对这秦国的都城感到好奇。
走到宫门口,近卫本想将他拦下,毕竟是明文诏发的魏国质子,怎能随意出宫,若是出了什么祸事,那可了得
而且秦王虽没明说囚禁其,可是却也没有答允他可以入驻鸿胪寺,这要是出了差错,他们可担待不起。
若想出宫可以,需有秦王手令才行。
结果魏骁走至他们身前,还没等近卫们开口就先从怀中掏出了那块儿昨日秦王赐予他的金牌。
近卫的眼睛都瞪大了,眼连忙从魏骁的手中接过那块令牌,左右翻看。
上面的玉龙图腾栩栩如生,背面则刻着魏骁的名字。
而在名字的下面,有秦王玉玺上的专属烙印。
这居然是真的
以往这种牌子只在三位公子和几位老大人的身上见过。
没想到今天会在一个魏国质子的身上见到这令牌。
而且就连几位老大人都拿的是银龙玉牌。
可这魏国质子居然同三位公子和宗室,左相一样拿着金龙玉牌。
近卫看完后将令牌毕恭毕敬的交还给魏骁。
魏骁淡淡一笑,从近卫的手中接回这块令牌。
没想到还挺好用的吗,也许可以出去蒙个人什么的。
魏骁接过来随手掂了掂手中的金龙玉牌,将其再次揣入怀中。
旁边的亲卫看着都揪心,生怕魏骁手中的金牌一个不小心摔在地上。
而魏骁却是丝毫不知道他们这些心思自顾自的走出栎阳宫。
几名近卫看着魏骁的背影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啊难得的自由啊,虽然只是短暂的,但好歹也是自由。
魏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陶醉的笑了笑。
展开手里的画扇,扇上是他自己题的一首诗
“天下共谋一醉,
世间几多哀愁。
惟愿星夜驰骋,
踏尽天涯红尘。”作者瞎编的诗
这扇子底面是素白鎏金的上好绢布,扇骨中间是湘妃竹,两边则是昂贵的龙鳞竹,扇骨下坠着一串流苏。
而这把扇子,是魏然生前送给他的唯一礼物。
魏骁手持扇骨,将素白的扇面展开,有字的那面朝外,身着青衫,头绑红色束带,并非他喜欢红色,只是魏国属火德,尚红罢了,秦王赐予了魏骁不少秦国公卿的服侍,但魏骁还是独爱这从魏国带来的青衫。
放眼看去,纵使如此,也是一名浊世佳公子,只是头绑束带稍显稚嫩,待到弱冠行冠礼加冠,恐怕就成熟了。
也不知能否还有加冠之礼,毕竟身处异乡无亲无故,谁能给他举行冠礼。
魏骁可不信三年他就能从秦国回到魏国去,只是这不行冠礼,终究会是一大遗憾。
对了,太子兄长不是也要来栎阳为质吗,我或许可以邀请他来为我成冠礼。
……
栎阳与大梁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市内叫卖的多是身穿褐衣的关中大汉,叫卖着自家的特产,也有一些身穿山东诸国服饰的外地商贾。
“来自楚地的丝帛咯”
“燕国的枣,栗,杏,梅,蝎角,白金,燕地产的玉石嘞。”
……
没想到燕国与秦国隔着十万八千里,居然能在秦都栎阳看见燕国的商人。
要知道来魏国的燕商酒很少了,更何况是来秦国,要从燕国到秦国,最起码要越过三晋。
隔着这么远枣,栗,杏,梅等作物该是早腐坏了很显然这商人打着燕国的幌子框人。
“来半钧栗子。”魏骁走到这燕贾的铺子前,用手中的折扇指着那一堆栗子道。
“好嘞,客官。”商贾拿出度量衡细细的算着。
“魏国的布币和环钱可收得”魏骁从腰间的布袋中取出一枚环钱把玩着。
“收得收得。”说着那燕贾笑呵呵的从魏骁手中接过环钱将手中称好的栗子拿粗布包上递到魏骁手中。
“公子,我燕国的燕玉可要挑上一二,正配得公子的身份。”
“不必了。”
这商贾口中的燕玉哪里是什么所谓的玉,其实就是燕石,只不过是一种燕山所产的一种类似玉的石头,也被称为“燕珉“。
真正识货的都知道这所谓燕玉是何物,燕石乱玉说的就是此物,宋人以燕石为玉,什袭而藏,识者笑之。
魏骁揣着一包栗子,从其中取出一颗,剥开,炒制过的栗肉成金黄色,放入口中,甘甜的栗香瞬间充斥于唇齿之间。
在大梁时,魏骁便好这燕栗,只是如今在这栎阳吃来,甘甜之余却又带着零星苦涩。
听说太子哥哥已经跨过魏水,赶至北凉了,想来不日就到栎阳了。
不过据说魏太子安启程的第二日,魏王庆就下诏令太子安的少师少傅去给公子缭做老师。
看来太子长兄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啊。
魏太子安母亲是魏王庆的王后,是楚国公主,不过已经故去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