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沅就是冷血暴虐,老了死了装成那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其他人有样学样,将子女作为争权夺利的工具。
“嗯,那我通知你。”
祁麦觉得他们兄妹俩的关系太奇怪了,难道是年龄差的缘故。
“周先生,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祁麦向周鹤声示意。
他托老师来当说客,付出这么大的人情,只是为了让他教授一些法律知识,很奇怪。
“我送你回去,我听落教授提起你很多次了。”
落石锵是祁麦的导师,当初力排众议接纳这个半路出家的学生。
“是吗?老师怎么说?”祁麦知道周鹤声意不在此,他拿出落石锵来压他,兜了个大圈子肯定要说点什么。
“痴,”祁麦的毕业评语,落石锵只写了一个痴字。
“老师还是跟以前一样,”祁麦不予置否。
“回到正题,我很欣赏你,希望你能为我工作,”周鹤声抛出橄榄枝,他提供的工资待遇应该是顶尖的。
“我这个人比较懒,不喜欢被人管着,也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祁麦挑眉,挠了挠头,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吊着人家比较好。
“你很像我的未婚妻,所以我调查过你,你朋友的事我应该能帮上忙,不过我不是做慈善的,”
周鹤声直接亮出底牌,他想要的人,不管用多大力气都要挖过来。
“周先生要找个女朋友了,雄性激素上头,说的话挺难评的,”祁麦直接忽略他后半句话,他朋友已经去世了,他不希望有任何人再利用他做事。
他像未婚妻是什么鬼,难不成他未婚妻是男的。
祁麦像发现了什么秘密,那周鹤声的情况确实能说通了。
“你可以考虑考虑,一直接小案子什么时候才能出头,那些人也掏不出什么钱,穷人手里的钱就是命,挣命还是挣钱哪个简单祁麦不用我多说了吧,”
周鹤声不理解祁麦,根据他的调查,祁麦毕业后接的案子甚至没有在校时多,那些为了几万块争得头破血流杀人犯罪的下等人,就那么值得关注吗?
不过也没人质疑他的能力,在那件事影响下,所触及的灰色地带局面也被扭转了。
“或许你会嘲笑我,但我现在还是希望能改变些什么,弱势群体不应该被捂着嘴,环境、教育、思想观念的不同组成了我们这些形形色色的人,阶级只是人心里的偏见,而法律就是打破阶级的武器。”
祁麦想到了落教授当年问他为什么选择法学,他说他不希望朋友的事再发生,落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出这段话。
“拭目以待,”周鹤声没什么好说的,他还以为祁麦跟那些穷酸的律师不一样,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不过是想增加自己的筹码,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人罢了。
祁麦无奈摊手,想着明天还要教课,要抓紧时间备课,还有那个小姑娘,开庭时间也近了。
不过他还是把自己的衣服拍照发到群里。
[这样穿别人会把我当女生吗?]祁麦想到白天的摩擦,难不成是他的穿搭有问题。
[老大你还活着呢,兄弟们报个数。]
[老大祸害遗千年,老三不会说话滚出去。]
[你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看见老大的问题吗?老大要当男娘了,给兄弟们深夜放福利呢。]
群里就像水滴进油锅里,越说越没谱,祁麦看了一眼没什么有用信息,手指轻点,发送。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