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你跟傅先生说,我要出去,不不,我现在就要走,”周苔平静地诉说她的要求,心理没有一丝波澜,心里空落落的。
“温小姐,您的身体需要静养,外面的人不知道轻重粗手粗脚地,你让先生怎么放心呐?”
“你们都是骗子,”太拙劣的借口,周苔都懒得拆穿她。
“温小姐,你怎么埋怨我我都认,主要是傅先生一片苦心,”刘妈为傅行舟不平,救命之恩也不能娶了神经病啊。
“温小……周苔,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新婚夫妻要满一星期才能见面的。”
“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结婚了,还有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那里?我的家人朋友在哪?为什么只有你?”周苔不信她的话,这里除了她俩甚至没有其它活物。
“温小姐,您在说什么傻话,您和傅先生青梅竹马,老爷夫人打心眼地喜欢你,要不是担心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快把婚事提上日程,况且要不是您救了傅先生,”
“婚姻不是我的避风塘,你说傅行舟救我我很感激,但你又说我也救了他,那正好相抵了,但以身相许是老掉牙的故事情节了,我忘了很多事情,但也明白恩情不是捆绑的枷锁。”
“他要结婚的人不是我,”“我不觉我我像你说的那样爱他,我甚至才认识他,”周苔接着说,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心理问题,她只是忘了一些事。
刘妈不理她,自顾自地关门,她拿起对讲机刚要汇报什么,被周苔抢过去,一把摔到墙上。
“那我打工还钱啊,非要结婚呢?我有手有脚,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劳动力到哪里挣不到钱?”
周苔像是质问自己,她切断了刘妈跟那个人的联系,她要逼着那个人回来。
“温小姐,你太过分了,生病了怎么不吃药呢?”刘妈心生不妙,周苔已经像鬼一样飘出门外。
她找到那个能发声的摄像头,竖起中指,挑衅的将屁股坐上摄像头。
砸了,能看见的都砸了,古董花瓶,名贵字画,红木家具,周苔特地烧了一锅开水将门口的发财树烫死了。
她不知道从哪翻出的木棍,将布条蒙上眼睛,盲扫一橱柜的收藏品,棍棒敲击瓷器的清脆声着实悦耳,周苔不得感概,贵有贵的道理。
她拎着木棒在别墅里漫步目的地转着,刘妈被她锁进房间里什么都阻止不了。
没有声音,这些天都没有声音,周苔想了想,用木棍砸开了门,从里面抱出一堆材料,她点了火,在摄像头下面一本一本的烧着。
她拿着协议,展示清楚,然后丢进火堆里,这里没有烟雾报警器,连网络都没有。
“住手,”傅行舟将手边的东西扔到下属身上,锋利的纸边将脸割出一道血印。
下属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总裁脾气越来越凶了。
傅行舟想把那个疯女人掐死,他废了那么大力气,甚至把积攒的积分都用了,她怎么越来越神经病了。
现在他也腻了,至少温雅礼不会烧房子,周苔就按照上辈子的结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