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告诉我，有关第一环解谜的提示，拜托了。”冥思苦想一晚上，修修改改十余次，路边反复循环试，门外排练十五回。坐在八芸雪青前李亿远面不改色地憋出这么一句。

事实证明，努力时间与努力成果常常不是正比例函数，而是对数函数，到了某个值后，效率就多半下降了。或者只是李亿远太次除了放低身段外不知如何求助于他人。

雪青红色的眼睛忽的蒙上一层雾，然后她飞快的转过头去，也不知是在憋笑还是压怒：“我就知道，答案据某人的要求我肯定是会给你的。但是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问出来的，我希望你还能理解这句话。”

所以教授果然给的新手保护期嘛。李亿远松了口气，自动忽略了最后那句话，不就是换种高级的方法问，啊不套话吗。

李亿远思考片刻，清清嗓子说道：“哦~，八芸女士。请原谅我的粗鲁与无礼，如你所见，我们的小解谜碰上了点麻烦，那真是太糟了，我可不希望我们止步于此，但前进总得有路啊。”

“这不会加分哦，哪怕你是艾拉娅的儿子也一样，太随便了。”八芸雪青忍不住笑出一点声，脸上有着不显的高兴。李亿远看不出此是否为表演。“再来一次，语气正经并更隐晦一点。”

“我在复查历史时遇上一点记载上的小问题，请问你知道在核城附近有什么比较长寿的产业吗？对此我只依稀了解到涌淋药业与清蓝食品公司。”

涌淋药业是家喻户晓的千年老店，青蓝食品公司是较冷门，但也也活了许久的产业。知道它们约等于什么都不知道。

“算是像模像样的一点，不过这语气还是有点太歅番了。”雪青微微摇头，温柔地看向李亿远。“好久不见，又或者是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八芸雪青，你母亲的老友与教师。只要不谈论某些十分讨人厌的事情，我永远都是你的长辈、后盾、教师，以及一个她估计不允许的干妈。懂？”

“懂，非常懂。”李亿远连连点头，并费尽努力不要去想与年......什么也没有。

雪青满意地微笑，顺手从李亿远的包中提出一包葡萄味的硬糖，吃下一块后被酸得皱了下眉，又把糖塞回李亿远包中。

“你们的方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还不够耐心。反正只差11年我就直说了吧，磨合时代2189有一条头版信息，讲的是一座百年老寺被取消了。”雪青十分含糊地说道，但关键信息还是出现了。“那之后无论哪里都不会有它的信息，他们是寺但却在干着教堂的事，想找到一个理论中的空间。那一年，他们因破产消失了，但两年后核城附近又开了一家同名的研究所。”

“那么，他们到底叫什么呢？”李亿远屏住呼吸，等待着答案。

“自己去查啊，别想着什么都从我这里套。”雪青不客气地哼一声，李亿远平静挤出一个笑容。“我甚至都快把最终线索说出去了，没有更多了。”

“你指的是，那个理论中的空间？”李亿远一下瞄准了关键，又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