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用现在的眼光，是想象中的空间。他们发现了规避绝对性用能量换空间的解决方案，与另一个名字不便提的教堂共同获得了那年的区块奖。”雪青拿出一把折扇。“以及那个教堂发现的是用能量换时间的方法，不说更多了。我们开始一些更有营养的对话吧，比如说仪式师的符卡构建？”

“愿闻其详。”虽然对那些秘闻十分之感兴趣，但李亿远觉得反正之后也能查的到，于是还是乖巧地顺着话头走下去。

他能感觉到，雪青教授的容忍来自于他的母亲和队友，她仅仅是出于对方态度的考虑才最终对他使用这个态度。李亿远觉得这次谈话若是顺利，他能把虚假的好感兑现出百分之八十的真实？

“仪式师的符卡确切要求，在不同的领域会有不同的准则，我不方便说这个。不过，一些具总理性质的内容，就是我把你叫过来的目的之一。”雪青摇起了折扇，挡在嘴边。“首先，让仪式的起步不是放在原点，而是别处的方法很简单，利用无倾向的纯粹向量就行。你可以靠源石也可以是自己的小零界。”

“那如果我要令起步于第三象限呢？叫出来负纯粹基本量吗？”

“....你让我想起了过去邻国制造第一类永动机以无限量凭空获取能源的家伙。当然不是，纯粹基本量因为其为纯粹者也，在用出前你当然可以为它下一个描述使它往负方向发展。你以前从未用过这种东西吗？”

李亿远耸耸肩：“没条件之类的什么的，总之，请问伊吹瓢这么使用合理吗？”

一号位点在横轴，左上方下一条往二象限方向的一象限基本量，然后继续下去。虽然在部分地方有些卡，但还是成功使用出来了。只是碰巧接上了那个失败率，他没感觉到成功。

李亿远有些，或许骄傲地看向雪青教授，没想到这个表现还是让他装出来了。但雪青教授摇了摇头，打开折扇盖在眼前：“太快了。”

“太快，了？”李亿远的表情又回到了无的状态，但细看那中间有一瞬间崩坏的过程。“什么时候快也是问题了？”

“伊吹瓢是第三梯队的符卡，即它的速度在分段中是最慢的一档。你知道为什么直播有延迟吗？因为伊吹瓢要以一个慢速流转才起效，太快反而会失败，正如你刚刚所演示的。”

“啊，这。原理为何，原理为何啊。”李亿远抽了抽嘴角。

“谁知道呢？或许是大零界会计在计算税率吧，等什么时候算好了效果才什么时候发动，哼。”雪青从某处凭空抽来一本杂志，对着念到。“最新的解释，我们所用的方法，无论是源石还是自身小零界输出都有些不稳定了。效率增加转换率就会下降，于是便会妨碍到构建....哦，他写的啊。如果你不是隐变量法则的支持者，就把它当做废话吧。”

“你对物理学的了解很多？请问？”

“梦美没说过吗？我和她还曾待在同一个研究所呢，就是那个，超统一研究所。当年我是作为特招的大地魔法师和她同一批进来的，真是久远啊。”雪青坐得更下了些，甚至有些躺下的趋势，李亿远看出来了，她这是是要长篇大论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