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一听到这话,当场来了兴趣,“能把魏忠贤气到,这样的人可不常见,把他叫进来。”
魏忠贤差不多是一路小跑进来的。
朱由校看着他说道:“魏忠贤,这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是有什么要事啊?”
魏忠贤看着朱由校手上的木工刨子,连怰说道:“陛下,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奴婢是绝对不敢来打扰陛下雅兴的。”
“只是奴婢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是关于赵鹤天的。”
朱由校放下了手里的木工刨子,在宽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哦?还是关系到赵爱卿的?”
“那你说来听听。”
魏忠贤听到朱由校说的赵爱卿三个字,感觉到有些牙疼,说道,“陛下,奴婢查到了赵鹤天竟然跟东林党人有所勾连。”
朱由校的脸色变了,身体马上坐直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忠贤。说道,“你说的这个事情是真的吗?有什么证据?”
魏忠贤心里暗笑,他就知道朱由校在意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递给了旁边的王体乾,王体乾又把那册子递给了朱由校那边的。
朱由校倒是没接那册子,说道:“你直接说吧,朕懒得看。”
魏忠贤连忙说道,“陛下,这个册子只是东厂查到的,是关于这次拍卖会里面的那些商人,也关于那些拿出字画来拍卖的知府、知县。”
“我们发现里面有大量东林党人,这个拍卖会里面的银子,相当一部分就是来自东林党。”
朱由校的脸色渐渐变了,说道:“你说的这个事情可是真的?”
魏忠贤仿佛已经看到赵鹤天凄惨的下场了,对着朱由校说道,“奴婢怎么敢骗陛下呢?这都是千真万确的。”
朱由校有些着急了,直接把小册子拿了过来,细细地看起了里面的内容。
他一边看一边喃喃地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魏忠贤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得意,连忙说道:“陛下,奴婢也想不到,赵鹤天竟然是这样的人。”
“还请陛下要对他重重处罚,要不然只怕会起一个不好的榜样。”
朱由校一愣,“处罚赵爱卿?为什么要处罚赵爱卿?”
这倒是让魏忠贤不懂的,“陛下,赵鹤天可是跟东林党有很大的关系啊!”
朱由校迷茫地说道,“朕知道啊!”
说着,朱由校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惊喜,“朕也没想到赵爱卿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才呀。”
这倒是把魏忠贤给整不会了,有些发愣。
“人才?”
朱由校一拍手,“那可不就是人才!”
“现在朝廷缺银子,朝廷的税,该收的都收完了,再想明目也想不出来了。”
“那些贫民已经没有油水可榨了,要榨就只能榨那些地方豪强,东南地主的油。”
“朕一直都想不出好办法,可是没想到赵爱卿竟然能够做成这个事情,能够让东林党人乖乖地把银子拿出来,一交就是上百万两。”
“这是何等的人才呀!这样的人才朕要用,要大用!要赏,要大赏!”
魏忠贤麻了,现在发生的事情,跟他想象中,可是有点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