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鹤天的吩咐,赵鹤且和赵鹤冲两个一人提着曹钦程的两只手,另外一人提着曹钦程的两条腿,打开的院子大门,晃悠两下,直接把曹钦程甩了出去。
曹钦程当场摔了个狗吃屎,一身的尘土血迹,样子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花了足足大半個时辰,才爬回了九千岁的宅子。
魏忠贤看到凄凉的曹钦程,当场震怒了,他没想到赵鹤天这般不给脸。
“你没跟他说清楚,咱们手上有了他跟东林党勾结的证据吗?难道他想死不成?”
曹钦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喊,“干爹,跟他说了,全部都跟他说了。”
“就差把那证据拿出来给他看了,可是,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他还骂您!”
魏忠贤的脸色极其阴沉问道,“他骂我什么?”
曹钦程眼珠子一转,一边抹眼泪,一边偷偷看摁爷爷给我说道,“干爹,他骂你是个没卵子的货,他说你算什么玩意儿,竟然也敢去威胁他。”
魏忠贤握紧了拳头,脸气得煞白,咬牙切齿地问道,“他当真是这样说的?”
曹钦程也知道自己编的有点过了,可是这话已经说出来了,又不好反口。
“干爹,儿子哪能骗你呢,这都是千真万确的,他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你看,他明明知道我是你的干儿子,是带着你给的命令来的,他还把我打了一顿。”
“现在我这屁股还痛,他在哪里是打了我的屁股啊,他这分明打的是干爹你的脸了!”
魏忠贤都气得翻白眼了,差一点没被当场气走了,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骂他了。
“好!好!一个赵鹤天,连咱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既然不知死活,那咱家就让他去死。”
“来人,给咱家准备桥子,咱家现在就进宫见陛下,陛下最是痛恨东林党。”
“我看他赵鹤天这一次的事情怎么能圆,我要让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魏忠贤显然是带着怒火过去的,桥夫们被催促得不行,腿都快跑折了。
不足半个时辰就赶到了皇宫。
此时,朱由校正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拍卖会的账目,最近的心情确实好啊!
不但西南的30万两粮饷搞到了,剩下的银子也剩下了。
他也该筹备着,该如何去南边搞一批上好的木料。
“王大伴,不若朕还是让人从南洋拉回一些百年大树,好充实一下朕的木工坊,搞几件得意的作品出来?”
王体乾笑着奉承道,“圣明无过陛下!”
朱由校想了想,又觉得有些牙疼。
“罢了,下半年九边的边将,估计又得来要粮饷了。”
“这20万两银子估计还不够用,想扩充朕的木工坊,看来得等下辈子了。”
王体乾刚想说什么,却被殿外走进来的小太监给打断了。
旁边的太监前来禀报,“陛下,魏忠贤来了,说要见人了。”
朱由校眉头一挑,说道:“他来干什么?”
小太监忙说道:“陛下,奴婢也不知道九千岁来干什么,但是九千岁表情有些不太对,好像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