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下午一个人都没有，原来如此。“哦。”

“小兄弟，早上可有收获？”

“可以说是收获很多，疑惑也很多，对自己失望更多。”

“所以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发呆？”

“是，但也不全是，我现在想找掌门问一下我的资质如何，习武能有成就吗？”

“我看你资质不错。”

“是吗？”江一凡当然对一个扫地的道长说的话表示不信，“那你武功一定很高了，能不能教教我？”

“我可不会武功，我只是平时扫完地，没事做看看这里的书罢了，偶尔偷学了些打坐呼吸吐纳法门而已。”

“你的意思是这么多书你都看了？”这种吃惊的表情，眼睛瞪大了不信。

“差不多，几十年来，在观里，我是听的多，看的多，就是说的不多，就只能在这里打发时间了。你如果只是学武，就先看看书架上那本《石室密录》，我觉得那本呼吸吐纳的方法讲的最好。武功我是不会，但是对武功的理解我还是有一些。”

“我习过一套剑法和一套枪法，请您指点一下。”

老道士把扫把递给了江一凡，明显是想看一下。

“停，停，停。”明显是看不下去了，一脸欺骗地说，“根基不错，根基不错。按境界来说，就是筑基阶段不错。”

然后接着说：“习武者，人之身体应能处处发力和借力用力，就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对外发力，通时也要能借助外力而用力。”

“刚看你虽然枪法套路熟练，但没有什么内力真气，全凭蛮力在挥舞，倒是要问一下，这样的蛮力能支撑多久？”

“所以要修武，先习内功，练真气，武功套路强健筋骨罢了。而习武的最高境界是人与自然融为一体，能感知落叶尘埃，运转真气于体外，形成天然屏障，甚至运用真气杀人于无形。”

“真能做到这么厉害吗？”

“自然可以，当然要有深厚的内功，练到能把真气储存在每一寸肌肤，任何物体接近身体都能先感知到，等真气练到足够强大，就可在运转真气形成保护罩，保护全身，再强大者，自然能利用真气冲出体外，杀敌于无形了。”

“这就是稀星境界吗？江湖中有谁练成了吗？”

“我几十年呆在这扫地，我不知道谁练成了。”

江一凡扑通一声跪在老道士面前：“求前辈教我。”

“我看和你有缘，和你多说了几句话，竟给自己找上麻烦了。哎，快起来吧，教你不敢说，你有不懂不明白的可以问我就是了。”

“多谢前辈。”

……

就这样，江一凡十几天都是早上练习他父亲教他的枪法和剑法，还时而站桩，时而打坐。下午拿着扫把去真武楼，先帮老道士打扫卫生，接着就缠着老道士讲解练气的疑惑之处。

“你明天开始去医书的架子上，找本书，把人体穴位和经络记清楚，要不接下来没办法给你讲解。”老道士好像很满意，又好像很不高兴，毕竟是化繁为简的练习方式，他没教过别人，只是自己这么认为应该这样练可行。

……

一天，江一凡找到黄校尉，说：“黄兄，我现在有一事不放心，想请黄兄去京师一趟，帮我打探一下我父亲的消息？”

“是，我明日就启程。”

“不论打探到什么消息，是好是坏，都赶紧回来告诉我，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