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喂!你找到了吗?”旷游在前院虚弱的喊着寒故。
寒故才缓过神来,想到前院还有一个被自己伤了的人。她原本觉得有些抱歉,没弄清楚就贸然出手,害他受伤。可是转念一想,他是弘翙的徒弟,伤了活该!
只是想到弘翙,寒故又警觉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再暴露了,关于弘翙和师父,甚至自己的身份,都要好好隐藏。兴许借此机会,还能从旷游这儿套出些话。
于是寒故赶紧回到前院,见旷游已经挪到石凳上去坐了,满院子都是血迹。
“那个,我刚刚看了。”寒故顿顿地说:“没有我要找的人。”
旷游抬眼看了看她,想了又想,还是说:“你不弄清楚就出手伤我,这怎么算?”
“我帮你包扎吧,我会上药。”寒故赶紧走近前,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口。
寒故拿的短刀是开过刃,极其锋利的。方才她又一味冲动,下了狠手。如今这伤口血肉模糊,看上去几乎要见到骨头了。
寒故一脸抱歉的重新抬起头,看了看旷游,心虚地说:“你这儿有伤药吗,我会好好给你包扎的,你流太多血了,需要抓紧。”
旷游已经脸色惨白了,他很想多说几句,奈何伤口疼痛,血流太多,只得先忍着同寒故说:“屋子里有一个灰色的褡包,里面有些药。”
寒故赶紧跑回草屋,她方才就注意到了这个包,这会儿径直过去,取了出来。
“哪个是呀?”寒故见包里有几个小瓶子,都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白色这瓶,止血的。红的那瓶,对伤口愈合好。”旷游冷冷的说。
“那我给你混着用。”
寒故说着,就将俩个药瓶的粉末混着倒在了旷游的伤口上,疼的他握紧了一旁的石桌。
“你忍一下。”寒故麻利的上完药,左右看看实在没有可包扎的东西。
干脆,她直接用短刀在旷游的衣角上喇了一个口子,一把撕下了一条布。
旷游看她刚举刀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又要动手。好在刀落在衣衫上,但片刻之后一片布落下,也已然惊呆了旷游。
“你....。”一套操作,让旷游不知该说什么。
“你的衣衫都是上好的料子,包伤口好得快。”寒故的理由也很充沛。
几下动作,手臂就包好了。从前寒故练功时也常受伤,所以包扎伤口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只是伤口包扎完了,两人对视一眼,又觉尴尬。
“那个,我都帮你弄完了,你这次失血太多,伤口也很深,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好好休息,别让伤口沾水。”寒故也只能装成郎中的样子,一本正经的交代着。
“除了这些,你就没别的要说的?”旷游又指了指受伤的地方,接着说:“我可是平白无故的被你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