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宗,一位少年在木房中盘膝而坐,两手掐诀,呼吸吐纳。
秦风自从取剑回山后,便开始了不分白天黑夜,把自己关在木房里修炼。至于杂役要干的活,此时也不顾不了了。毕竟,一天只有一块灵石的工钱,狗都不想干。距离秦风十六岁的生日仅有三个多月了,当务之急是提升灵力,踏入斩钢境才能获得在这块土地生存的资格。
距离上次和钱术搏杀,已经过去了十来天,现在想来,秦风不免心底有些害怕。首先,秦风根本不知道钱术的实力,贸然进攻,可谓是犯了大忌。其次,自开灵门以来,自己从未实战过,这第一次的鲁莽冲动,差点把小命交在吉运城了。幸好只是灵气亏空和受了一些皮外伤,这几天已将身体调养完毕。为此秦风还特地请了几天病假,当然只是随便找个的理由模糊过去,那柄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残剑也不会引人注意。
然而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这种实战让他对灵气的领悟更加深刻。秦风此时觉得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处在断木三重的巅峰,随时都有可能能踏入断木四重,就缺了最后的一把火。
那些欺负秦风的老杂役们,听说秦风请了病假,这几天见不到秦风,没人可以欺负,便恨得牙痒痒。早就想来问候问候,只是秦风白天房门紧闭,只有夜间才悄悄出来走动,他们没有机会罢了。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秦风也在等一个机会。这十几天里,他已将“落樱三绝剑”的第一式练习到了熟练,不仅如此,他又悄悄去了功法殿花了二十灵石购买了一本名为“霹雳掌”的掌法,这也是因为上次搏杀时秦风发现自己拳脚功夫不够的缘故。现在面对那些欺负他的杂役也算是有一战之力。
“好个秦风,你敢装病旷工!”
窦翰林一记正蹬,踢碎了秦风的房门,顿时木屑四散,五花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只见秦风正在床上躺着,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哪里还有刚才精神抖擞的样子,轻咳几声,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哪里还有刚才精神抖擞的样子。
原来秦风早已经听到房外的动静,便立刻收功躲在被子里。
“窦大哥找我何事?为何不用手敲门改用脚踹门?”秦风有些虚弱的问道,带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听到这些动静,周围其他的人越聚越多,甚至还有一些外门的弟子也赶过来看热闹。
“秦风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没有生病,不过是用来旷工的借口罢了!”窦翰林见秦风还躺在床上,立刻准备动手就要把秦风从床上拽下来。
“住手!”
“执事来了!”看热闹的人群中陆陆续续传来声音。
“见过执事!”在场的每一位杂役与弟子都齐声问候这位执事,青云宗纪律严明,十分讲究地位尊卑,因此每一位青云宗的弟子见到上级都必须行礼。
“你们怎么回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位名叫李力敬的执事严厉问责道。他本是办事路过此处,要不然也不会管这些杂役之间的小事。
“报告执事,这位新来的杂役不服管教,竟然借口装病来旷工,还请执事明察。”
“这窦翰林倒是恶人先告状!”秦风心里犯着嘀咕,“倒是要先想个办法搪塞过去。”
“报告执事,本人实在没有装病,这窦翰林强闯宿舍,毁坏财物,血口喷人。”秦风掀开缓缓掀开被子起了身,不卑不亢地说到。
“都别吵吵,有没有生病我一试便知,你可知道《青云律记》中的欺瞒之罪?”
“弟子知道,按《青云律记》,凡弟子欺瞒上级判掌嘴五十,严重者挑断手筋,逐出师门。”秦风回答道。
“很好,那你可知按《青云律记》,诬陷同门该如何当何罪?”李力敬又转头对着窦翰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