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当然叫上了雍齿,这是领头人!
雍齿则再喊上了三位亲信,刘书则在雍齿答应过后,叫上了王平。
此时几人已经换上了最干净的衣裳,备好唯一能打的出手酒食,在城主府的大堂等候着刘邦的那帮兄弟来了。
雍齿小声地问向刘书:“要这帮人有什么用?”
刘书急忙解释道:“这帮子人都已经跟着刘邦混迹战场那么就,全是好手,怎么能就让他们待在这里等死?”
雍齿点点头。
至于另外三人,刘书早就解释了一番。
“若非你刘书恳求我们,我们三个也不会答应过来的。”
没过一会,兵士便前来通报。
几人不免理了理胡须,再正了正衣襟,后互相看了看头上的帽子。
一切都满意了,便挂上笑容,以雍齿和他三位亲信在前,刘书和王平跟在后面地走了出去。
却见到曹参走在最前面,后面便是周勃、灌婴等人,最后才是挂着怒脸的樊哙。
雍齿一见到这几人,脚上更加快了,三两步上前,双方一一问好。
曹参笑着说道:“大家都这么熟了,就不一一介绍了吧。”
“那是那是!啊哈哈哈哈......”雍齿回了一句。
却是樊哙用自以为的小声嘀咕道:“呵,能不熟吗,死对头半辈子了!”
众人自然听见,不禁笑容一顿,却刘书赶紧上前,打圆场道:“几位将军,快请进,快请进。”
才一走进大堂,曹参略带惊讶,又有些讽刺地说道:“哎呀,这大堂你们待着,就是不一样哈,桌子是桌子,柱子是柱子的。”
“就是这地上啊,不似当初那么干净了。”
雍齿哈哈两声,再说道:“曹参你这话倒是有点毛病,这地上啊,我早年间来过,全是当初那个县令没有打理好,才脏的!”
说道这里,雍齿顿了顿,习惯性的两手搓了搓,才继续道:“哎,就是可惜啊,我们在这里待得时间也短,要打理干净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这不是特意请你们来此,帮着一起打理了。”
曹参听着,自然一笑,捋着胡须。
雍齿道:“来来来,都进来,准备吃饭,准备吃饭。”
周勃看见一一排列在那边的桌子,发现不是自己想想的一张大方桌,不禁说道:“倒是讲起排场来了,倒是新奇。”
雍齿哈哈了两句,看向刘书。
刘书会意,急忙上前来,说道:“周大哥,我大哥也是想着找张大方桌,那样吃起来,划拳、喝酒,那才叫味道!”
“但是吧,小弟觉得,你们跟着沛公出去征战那么久,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生死。如今回来,也是光荣回乡,我等乡亲父老当然是要厚待一番。小弟这一想,只有这样的安排,才能配得上几位大哥。”
周勃经刘书这么一吹捧,哈哈一笑,也不再为难。
众人一一落座,雍齿自然居于首位,其他人也找了差不多的位置坐下。
而刘书则是和王平留在最外边。
刘书向王平说道:“去准备上菜吧。”
待到落座,雍妻便领着几位妇人,一一将就是送了上来。
等到差不多了,王平便走了进来,在最外边,将要坐下去。
樊哙一看如此,不再收声,道:“哼!你们倒是可笑,一个厨子还能到此来吃饭!”
刘书却一把站了出来,道:“职无贵贱之分!樊将军,我且问你,你若是上阵杀完敌后,回到军营休息,此时你要吃饭,没有怎么办!”
“当然是向伙夫讨要!”
“那此时,你是不是觉得很需要伙夫?”
樊哙一愣,点点头。
刘书再道:“我在问你,出去打仗,战前最要做什么?”
此时聊的就是吃饭的话题,樊哙自然想到了军粮,便道:“兵书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那此时,是不是辎重兵最为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