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银翻动着一只滋滋冒油的烤鸡,花常在闻着味过来看了一眼问到:“哟,雉鸡,可以啊,你和官哥套的?官哥人呢?”
“在大巫祝那呢,大巫祝跟他说点事情,还不让我听。赶我把鸡拿回来说一会过来吃饭。”花银气鼓鼓说到。
“官哥要来吃饭啊,行啊,我让你母亲多弄俩菜去。”
“父亲我问您点事情呗。”
“啥事啊。”花常在搬来一条竹凳坐在女儿旁边,眼睛盯着那只滋滋冒油的雉鸡。
“父亲您原来也跟土司去打过仗对吧。”
“打过啊,你爹可勇了我跟你讲。”
“那您为什么不留在九股卫呢?”
“我们家是染匠啊,我是染匠的儿子,仗打完了当然得接着开染坊啊。而且再说了,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去湘水边提着刀子拼命不是。那些楚越人铠甲装备比我们精良多了,可难杀我跟你说。”
“阿莱今日问我一个事,问我知道他父亲的事情不,然后大巫祝还不让我听我就挺好奇的,父亲您以前追随过土司,您给我讲讲呗。”
花常在眼睛从雉鸡上挪开了,看着自己女儿问:“你为什么想问这个?”
“就好奇,而且阿莱也想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他父亲的。”
烤鸡的油脂滴在了碳上飘起了一缕青烟。
“小银,土司是个好人,你只要记得这个就行了。他这样的人我是琢磨不透的,我只知道他要做的都是大事,我只会染布,我只关心你和你的母亲。其他的一些事情我不知道,你也别深究。”
看着突然有些紧张的父亲,花银说:“我也就是好奇罢了,父亲不愿意说那便不说了。”
“好了,你看好火啊,我去叫你母亲多做俩菜去。”花常在起身向屋里走去。
一个两个,神秘兮兮的。花银继续翻动着烤鸡。
阿莱从大巫祝住处出来躬了躬身:“谢谢大巫祝今日为我解惑。”
大巫祝摆了摆手:“好了去吧,我也只是说一些我自己觉得的事情,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上的,好好想想,记住,急事要慢做。”
大巫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阿莱向山下走去。
走到花银家看到在院子里烤鸡的花银。
花银对阿莱招了招手:“来了,快来看看,套到好肥一只雉鸡,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再等一会的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