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帐必须叫臭老头给我报销！

我强忍心里对老头的愤懑，点点头，“行吧。”

很快，我便抱着着一床具有女人气味的被子回了家。

人生第一次。

······

可能正是因为如此，我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

我梦见李芷主动找到我，告诉我她其实也喜欢我许久，希望和我结合。

我梦见和她牵手漫步，一起看电影，坐过山车。（作者注：没恋爱经验，想不出约会项目，见谅。）

我还梦见她给我生了一堆宝宝，她抱着孩子教他叫我爸爸。

最后我梦见我和她携手躺在病床上，在众人的见证下，一起踏上最后的道路。

然后我醒了。

被烟呛醒的。

臭老头正坐在我床边抽着烟。

“哟，醒了？”

“跟你说了不要在我家抽烟。”

“抱歉，没忍住。”

“你醒了为啥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啧啧，肯定是做春。梦了吧，看这脸红的。”

“我去你的臭老头，你死变态啊！看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睡觉这么起劲？！”

我抓起枕头扔向他。

他稳稳接住，然后居然闻了一口。

闻完枕头，又走到我床前，俯身闻了一下被子。

而后点着头喃喃自语道：“女人的味道。还是个美女。怪不得你睡得这么香甜。”

我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还有一万块钱的铜臭味你没闻出来！”

“什么意思？”

“昨天借这套被子，我搭进去一万块。你得还我。”

“又不是为师叫你去借的，你完全可以和我睡一起嘛。”

“······”

行，臭老头，你牛，这一万块钱你迟早得给我，不差这一会儿。

老头吐了一口烟，说道：“为师饿了。”

“你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弄？”

“我昨天来的时候，看到有一家招牌是家常菜的馆子，为师在外游荡已久，很久没尝过家常味道了，我们去那儿吃吧。”

我拿起床边手机一看，中午十二点半。饭点。

他挺会挑时间。

简单洗漱之后，我们推开了餐馆的大门。

进去之前我一再告诉他，这顿饭是他付钱。可是一进门，他就点了五六个菜。还都是荤的。

然后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用极高的音量向众人宣布：“虽然点的多，但是这是我徒弟孝敬我的，爱徒一片孝心，我不敢辜负。所以小妹，等下找他要钱。”

服务员妹妹对我微微鞠躬一笑。

我想立马开溜。

但是肚子咕咕作响，只好留下等上菜。

餐馆正中的柱子上挂着一个电视。

我们坐的位置可以看见电视内容。

此时正好在播送午间新闻。

电视里，主持人清朗的女声传来：“据报道，今夜凌晨两点半，我市发生一起严重杀人案。被害人为两名民警。嫌疑人姓名，赵林，男，28岁，案发时戴黑框眼镜，穿黑色西装，黑色皮鞋······目前仍在逃。”

我脑瓜嗡嗡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