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亏是同一种病,我靠着之前的经验,只需照旧调制好药,让病人服下,好好休养,一般都会康复。陈县令则派人提供些谷食。但是这样还是会有人挺不过去,而且就在几天前,紫苏的储备没有多少了,用别的同理的药效果甚微,但也只能先凑合,这几天,我这其他药也都见底了,县令派人去其他地方买些,我便只能在这干等,眼看着药一天天见底,我都准备去南山上自己去采,辛亏你们今天时候来了,这可是做了件救人命的大事啊”。
这本是简单的来买药换些钱财来的,却是不知不觉间救了人命,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张角心里顿时有些欢喜,可是又怕采的药草不是现在需要的,便又忐忑起来,站起身走到墙角那边放着的背篓旁,拿出一片药草。
“我们这次采了很多紫苏,还有一些重楼,沉香”,说着又在另一个背篓里拿出两片药草放在地上。
付老在看到张角起身走向背篓时,便也跟着张角起身,也想看看这些是些什么药,也是有些拿不准。
拿起张角放在地上的紫苏,放在眼前瞅了瞅,又揭开背篓,拿出一两个药草,闻了闻,拍着张角的肩膀,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些药草可是能救我们县上人的性命!你们这次可算是我们县的恩人,县令大人这次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张角看着付老拿着药草开怀大笑,悬着的心终于是落地了,扶起蹲在地上激动的付老。
“先救人,先救人”。
五人提着背篓走出房门,向别院走去,这里熬着十来副药,几人就蹲在地上拿出背篓里的药草,一边磋商把新药分类,一边把煎好的药盛出来,装在一个大木桶里,几人便出发前街了。
一条街上还是没有人,两边的门也是紧闭着。
“出来了!今天的药了!”,李记大喊着。
一扇扇门开始慢慢被推开,里面的人拿着一个碗,放到门前三四步远的地方,又返回到自己房间,看着自己眼前的碗,又不时看向付老几人。
付老也看着这些人,也是叹气。
“今天又有几个门没有开,看来又有几个人没挺过去。”
几人向前走去,李记身后跟着两人抬着药罐,把门外的碗填满药。
等到最后一个碗里倒满了药,几人返回到拐口时,这些人才把碗端进屋里去。
那些得病的人也是感恩付老的救命之情,害怕自己传染给付老,每次离得他们远远的。
李记几人带着来时的东西回家了,而付老带着张氏三兄弟来到了陈县令的府邸。
陈县令在得知付老身旁的三人带来了药草,很是高兴,带他们来到厅堂,付老则是与陈县令打过招呼后,说着还要回去搭理药草,便回去了。
几人进去后,还没来得及坐下,陈县令便要躬身拜谢。
“我替巾县的父老乡亲谢谢你们。”
张角立马向前。
“使不得,使不得,县令老爷万万使不得,我们这也是就是来找付老买些药草的”。
张宝也扶住陈县令道“不怕您笑话,我们来的时候还想着能多卖点银子。”
县令听闻大笑。
“哈哈哈,小兄弟敦厚,但你们救了我们县的百姓这事情可是实打实的,自然是我应当感谢,银子我肯定也会让各位满意的”
他便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张宝手里。
当时一两银子可以买大米二石,大概是370斤!!!一锭银子是10两。
兄弟几个平生第一次见这么多银子,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张宝反应过来后直接叫了出来。
“我的老天啊,这么多钱”。
他控制不住笑着,转身拉着张梁的胳膊。
“三弟,三弟这么多银子,这下发财了,发财了”。
愣是张梁也是盯着张宝手中的银子发呆。
张角心里乱七八糟的,他知道自己的药草几斤几两,值多少银子。
“陈县令,这么多钱,我们就这么点药,不值这个价钱,拿着我们心里也不踏实”。
县令则是拍了拍张角肩膀。
“值,这可是救我全县人的性命啊,还感觉有点少啊,你就拿着吧,现在风寒也盛行,没有事先准备大鱼大肉,我这只有些酒了,只能委屈几位小兄弟了”。
张宝偷偷撇张角几眼,又望向陈县令,笑眯眯把银子塞进自己的衣服里,嘿嘿笑着道
“我刚好对这酒情有独钟”。
“哈哈哈!好!来人!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