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医馆,小大夫正拿起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行字:“小大夫,多谢救命之恩,我还活着,很幸运,我在流浪时遇到了一个老爷爷,他收我做他的小孙女,还给我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姜离商”,小大夫,我跟爷爷要离开都城了,我们以后可能都不会在见了,希望你以后每一天都能安好,快乐”。
小大夫看着纸张,思绪回望
那是一年多以前的一个日子,城里都在说将军府那个妓子的孩子被将军府的人杀死了,一连多日,小大夫都思绪不宁,做事老出错,就在一日收拾药材时,后门传来响动,他手持木棍打开门到处寻找,就看见厨房地上躺着生死不明,手上抓着馒头的小离儿,眼里满是震惊!
他悄悄的收留了她,瞒着医馆的人偷拿药材悄悄治好了她肩膀处的伤,可是不久她便被老大夫跟师娘发现,她为了不牵连他与医馆,选择离开!
想到这里,小大夫眼里闪着泪光:“活着就好”。。。
城门外,小离儿跟着老人三步一回头!离开了都城。
山林中,老人坐在溪流边烧着火堆在那烤鱼!
小离儿高卷着裤腿,腿上满是伤痕,她嬉笑地站在溪流中指着溪流中的某处:“爷爷,那,哪儿还有鱼,好大”。
然后直接扑了过去,抓起好大的一条鱼,大鱼滑溜溜的,摆了几下挣脱了小女孩的手,滑入了溪水之中!
上岸,爷爷拿着无用的碎布替小女孩擦掉脸上,头上的水渍,拿出一串烤鱼低到女孩的嘴边:“吃吧,这鱼可香了”。
小女孩点头,咬了一口烤鱼,看着老人露出甜甜的笑容:“嗯,谢谢爷爷,真的好香,爷爷也吃”。
然后把烤鱼递到老人的嘴边。。。
寺庙中,两人坐在火堆面前,面对屋外大雨倾盆画面,老人替小离儿梳理着她此时已半长的头发,画面格外和谐!
小离儿枕着老人的膝盖打着瞌睡。
老人看着她熟睡的小脸,思绪陷入回忆!
几个乞丐压着小女孩暴打抢下她手中的鸡腿,又朝她一人一口吐口水,老人手里拿着烧鸡,站在巷子口中气十足的厉声道:“喂,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在干嘛”。
几个乞丐回头看见有人来,连忙逃跑!
老人连忙一瘸一拐走到女孩的面前,扶起她,女孩起身,吐了一口血,老人大惊!
女孩却像无事人那般直接用手抹掉了嘴角的血,然后也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靠坐了下来!
老人看着她,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然后扯下一个鸡腿又递给她:“以后那些人抢你的鸡腿,你就给他们,免得挨打”。
小离儿却露出不赞同的神情:“凭什么,那是我的鸡腿,我都没有抢他们的,他们凭什么抢我的,我只是现在小,没力气,等我长大了,谁抢我的,我就揍死谁”。
老人闻言嘴角挂着苦笑:“就你,那么小的一点还揍死别人,你可先别被别人揍死了”。
小离儿瞪了他一眼,躺下就睡,
老人继续道:“一起呆了那么多天,我都还没有问过你,你姓什么,叫什么”。
女孩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伤感:“我叫离儿,没有姓”。
老人:“我姓姜,那你愿意跟我姓么?”女孩抬起惊愕的脸!
爷爷又继续道:“离,这个字太伤感了,不好,我在为你在取一个字,商怎么样!”
小离儿眼里没有波动,只是默默念着:“姜离商,姜离商”。
老人:“喜欢吗?”。
小离儿盯着老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