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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执剑-白衣驽马

转眼小皇子都6个月会坐了,看着两个胖乎乎、奶呼呼皇子,昭阳会想若是嬷嬷在就好了。近期女真一族在边境挑衅,耶律萧决定出兵镇压,耶律清决定率兵10万直奔宁江州与女真部落开战,因为怕北宋趁虚而入又在辽宋边境屯兵10万。等所有兵力到位,一声号令耶律清带领大军直奔女真部落。然而此刻上京,耶律萧的兄弟起兵造反谋权篡位,耶律丹从永州出发带兵3万直奔上京,耶律萧皇宫内侍卫军不足一万,宫里人心惶惶,侍卫军首领耶律可汗决定奋死一战,昭阳跑到安德殿主动请命出站,请耶律萧父皇移驾南门奉国寺,南门有护城河天然屏障。昭阳说耶律可汗立马派侍卫,第一:把北城和南城所有15岁以上,50岁以上所有男丁召集入宫,有西门和东门进入,速度要快。第二:另外派一组侍卫把城内老弱妇幼聚集拱辰门(北门)进入,并且把所有臣民家里酒、面粉、油统统带入宫搬到北门和东门第三:嘱咐宫内宫女把宫内油、面粉、酒统统搬到西门。第四:传召太医院把所有毒药拿出,并让侍卫领着太医去玩北城南城所有药店,见血封喉、夹竹桃、马钱子、草乌头、白色曼陀罗等所有毒药,宫内大部分宫女要在太医指挥防护下所有弓箭都抹上毒药。昭阳让耶律可汗各派出30名骑兵乔装打扮,一路去宁江州(女真-金),一路去古北口(辽宋边境),通知派兵支援上京。耶律可汗派精锐2000名士兵,保卫奉国寺,奉国寺2公里外一圈设置爆炸点,若是有叛乱突围点有弓箭手引火点爆。耶律萧看着北宋公主在从容点兵布阵,我们只要挡住5天,就会等来援军。昭阳怕父皇质疑把两位皇孙交给耶律萧。朕同意,耶律萧点头了昭阳提议。昭阳命令在西门、东门、北门, 5公里范围内所有道路设置蒙古包,蒙古包撒满厚厚面粉,每个蒙古包配备两名死侍,两名死侍负责搅拌面粉使它悬浮于空中,等耶律丹大兵到了全部点燃。这是第一道防线。第二道防线:三公里外道路放置拒马枪放置多排(是以木头做成人字架然后将顶端的木头削尖或者将枪头穿在横木上)。第三道防线:2公里范围内道路上浇满油,等耶律丹部队到,有弓箭手射火把点燃。第四道防线:所有宫门内骑兵设伏,城墙上设置精锐弓箭手(所有弓箭带毒),若是有叛军靠近城墙浇酒扔火把。因为家眷都在宫内,民兵和耶律可汗精锐兵都在誓死拼命,保卫这座皇城。第一道防线大规模爆炸死伤无数,士兵涣散,然后由于道路拒马枪阻挡,骑兵改为步兵,宫墙上瞭望兵看到前行叛军步兵,下令弓箭手射火把。瞬间北城成为人间炼狱,哭喊声,喊叫声,此起彼伏。耶律丹还是命令军队前进,因为他也知道他必须尽快拿下皇城。所有弓箭手一声号令,齐刷刷射向叛军,不关射击到身体哪个部位,叛军士兵都起不来,因为有剧毒。耶律丹看着城墙上密密麻麻弓箭手,瞬间万箭齐发。下面蹲着宫内宫女还有城内妇女都在搬运弓箭,若是有零星叛军冲上来,民兵把酒瓶砸过去,另一个民兵扔火把。看着叛军一个个烧成火人,宫内防卫更加步调一致。一波一波叛军,一波一波打下。一直打到凌晨,叛军因永州赶到上京6个小时无休息,又连着10多个小时刀枪火海,叛军经历蒙古包爆炸、惨无人道火海、毒箭齐发,又累又怕。这时候昭阳下令,有防守改为进攻,宫门打开穿着全身铠甲骑兵冲出,还有大量民兵穿着正统军装都手持带毒长枪(民兵的战斗力也相当不错,因为辽国在建国初期就按照全民皆兵来训练)正面对抗叛军,来势汹汹禁军和民兵,在气势上就压到了叛军,叛军就如同惊弓之鸟,四处谈窜,因为他们看禁军冲出来的气势,像皇宫藏兵数十万架势。主帅耶律丹也懵了,难道他接到消息有误,还是哥哥耶律萧早就知道我要起兵在皇城藏兵无数。精锐骑兵喊擒贼先擒王,骑兵大部队追着耶律丹战马,开弓放箭数百只箭齐刷刷的射向耶律丹。耶律丹在马上倒下死亡,民兵砍下耶律丹头颅,有骑兵拿着耶律丹头颅,高声大喊贼王耶律丹一死,现在放下武器叛军一律不追究,若是继续反抗,将严惩不贷。城墙上响起胜利鼓声,耶律丹头颅挂在城墙,周围点亮火把。鼓声不断,欢呼声不断,剩下叛军看着挂起头颅瞬间缴械投降。

这场内乱很快平息,耶律萧通过这次皇宫保卫战,他开始欣赏这个儿媳,本来以为北宋派来了刺客,没想到却是精通兵法战略的武将。昭阳将战役情况,目前城外情况,还有臣民情况,受伤士兵情况一一汇报给皇上。她则接上两位小皇子回绫锦院,其实善后事宜耶律萧想让她处理,她婉拒了。昭阳知道耶律萧对于她的身份还是介怀的,她对于权利没有多少欲望,她只想照顾两位皇子长大。耶律萧也私下命令侍卫偷偷观察昭阳公主一举一动。当耶律清和北宋边境驻扎耶律漠回朝时候,看到城内百姓打扫战场,有的作坊也开始营业,他们问百姓才知道叛军耶律丹已死。当他们向耶律萧负荆请罪,耶律萧笑笑说:这场保卫战我发现一名大将,就是耶律清爱妃,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耶律清愣了一下,感谢父皇。耶律清也向父皇汇报进展与女真族战役情况,耶律漠也汇报北宋边境情况。

耶律清下朝后直奔绫锦院,他对于昭阳更加好奇,看见昭阳抱着耶律祥逗着耶律瑞,瑞咯吱咯吱笑着,殿下看着这样温柔的女子,无法想象她能镇定自容指挥着士兵迅速平定叛军。侍女喊了一声殿下,昭阳才回头看到一身戎装殿下,昭阳知道殿下是风尘仆仆赶到上京,她和侍女说,去准备一些热水,殿下要沐浴。殿下沐浴完换上长袍。也来到院子逗着小皇子,小皇子一天一个样,奶呼呼胖乎乎,样貌长得像昭阳尤其是眼睛、脸型。今天殿下是在绫锦院用膳,到了晚上殿下安排奶妈把小皇子抱走。殿下说昭阳我们今天好好沟通一下,我希望你能真诚回复我,若是有你不想回答的你可以沉默但不能骗我。这是自嫁入辽都,殿下和昭阳第一次促膝而谈,殿下问昭阳你是北宋哪一位公主,因为在宋的探子说从未听过宫内昭阳公主。昭阳回答:若是怀疑我的身份我可以明确告知,我是一位有皇家血脉公主,但我在冷宫长大,我从小到大没叫过父皇,因为他一直觉得我是不祥之人,一直未赐名,昭阳是因为赐婚而赐名。殿下又问昭阳宋朝一直没有女子骑马射箭学习兵法的先例,为何你精通?昭阳回复殿下:因为从小被关在冷宫,没有伙伴,没有玩具,就穿着小太监服去藏书阁偷看书,但是小没有概念,就排排拿排排看,小孩子对于打架书特别爱看,后来五阿哥发现偷偷看书的我,心疼我可怜我,在他身边做了女扮男装书童,跟着他去上书房听课,在后花园跟着刘师傅练剑和射箭。跟着他去军营学骑马。这些回答应该能解除殿下的疑虑吧。对于大宋我没有爱,对于大辽我没有恨,现在的我只想把轩儿们养大,所以不用猜忌我的政治立场,宋辽开战辽主如何惩罚或者赐死我都没有任何怨言,只是小皇子还小也是你的血脉,希望你能将他们养大。殿下听了昭阳这番话,久久不能平静,昭阳能看穿父皇与我的顾虑,并且预判了所有的结果,她是那么聪慧,她用兵果断,心思细腻,考虑问题全面。真的如父皇所讲她是一名不可多得人才。殿下说昭阳从明天开始你跟我去军营吧,我教你骑射,让你看看咱们大辽的军营。今夜殿下对昭阳特别温柔,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第二天殿下换衣准备离开,和昭阳说收拾完骑马去部族军营,我在那里等你。昭阳吃过早餐,给鹤轩和懿轩喂了奶,昭阳让侍女拿来辽国服装,换上交领长袍嘱咐奶妈好好照顾小皇子。昭阳骑马直奔部族军营,辽国军营和北宋比有些质朴,伫立在草原上,用黄土夯实围墙。门口由侍卫把守,昭阳报上姓名,侍卫惊讶中带着笑赶忙放行,现在军营都对于这位殿下妃子好奇,也非常敬佩。但是守卫没想到还是一位美娇娘。骑到了捺钵昭阳下马,殿下出来迎接,殿下召集士兵,说这就是昭阳公主,全部士兵再喊拽刺、拽刺、拽刺震耳欲聋,拽刺是契丹语翻译过来就是勇士的意思,士兵感激这位异国公主护驾他们的君王。昭阳则挥挥手,感激着为国奋战的年轻壮士。昭阳随着殿下进入捺钵,里面挂满地图,大宋的,女真族、西夏、蒙古、回鹘、黑汉等,桌子上全是奏折,还有作战战略图,殿下让昭阳坐下,让她看女真族布兵图,在桌子一角还摆放着北宋边境布兵图,殿下特意看了一眼昭阳,昭阳很从容。她和殿下说女真布兵战线再长一些,但是兵力可以着重安排。昭阳拿来北宋布兵图讲:重点布兵放在檀州、儒州、武州、雲州。檀州、儒州的兵力以攻为主,武州、雲州防御为主。打开突破口顺势南下,顺州幽州和涿州要第一时间迅速拿下,不给北宋喘息机会。殿下听着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昭阳,对于北宋目前政策是防守,但是昭阳已经把攻入北宋的路线制定好。不知道昭阳看到地图瞬间计划,还是筹划良久。殿下还是看不透昭阳。殿下叫昭阳出门骑马,昭阳很开心她嘴角上扬。骑射骑射先选马,选马的标准“四大三高兼二小,双长两短一湾平,蹄坚骨秀形如鹤,耳小眼大胸膛阔”。四大说的是要眼睛大、鼻子大、双凫大、袖囊大;三大说的是寿旋高、膝高、马掌骨高;二小说的是耳朵要小、山三骨要小。其中双凫的意思是马左右胸膛两边各自的三个诊脉点,就是要胸膛宽阔的意思,而眼睛大就要以大如垂铃最好。训马:“凡乘者,一日行、二日驱、三日骤、四日驰、五日奔。”马选好和训好,就开始骑射部分,射发主要三种:分鬃射法、对蹬射法和抹鞦射法,还有一种很难左右开弓射发。分鬃射法是用来在冲锋或立定过程中攻击前方敌人的,骑兵将身体靠近马鬃右侧,然后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引射。对蹬射法是在包围敌军步兵的过程中,对其进行裹阵环绕时的攻击方式。抹鞦射法不同于前两种,鞦的意思是系在牲畜屁股后面的皮带,顾名思义,这是在移动时对身后追兵进行攻击的射法。骑兵将身体靠近马匹左侧,然后张弓搭箭转身射击。因为战场上续箭是个问题。所以要学会临时捡取箭矢的方法。常见取箭方式:弓弦捎箭、弓稍挑箭和马上取箭。弓弦捎箭用来拾取那些射入土地当中的箭矢,先用弓弦和弓稍扭住箭矢,然后用力将其拔出来,最后用弓稍挑起接住。弓稍挑箭用来拾取那些散落在地上而没有射进土地的箭矢,右手持缰绳,然后用左手将弓稍放到箭矢中间,然后挑起来接住。马上取箭相比前两种就比较难了,骑兵要在马匹移动的情况下看准箭矢所在地方,然后左脚踩蹬右脚脱蹬将大半个身子探下去抓取箭矢,这种方法讲究稳准狠,一般人很难做得到。自此以后昭阳骑马往返于绫锦院与部族军营,她都是很早去很晚回。现在昭阳都是穿着长袍,把所有北宋衣服首饰方起来。头饰也梳成有额带、竖簪、托簪、挂珠簪盘起。额带上正中间钉缀一枚长方形松石。若看背影和侧面还真的以为是契丹女子。小皇子也在奶妈带领下茁壮成长都学会走了,样貌也有契丹人样子了,黝黑面庞身材宽胖。殿下和父皇越来越喜欢瑞祥了。昭阳也是不管多晚回来,都会把轩儿们抱在身旁。偶尔殿下过来,小皇子才和奶妈睡。

昭阳提议殿下让宋辽边境大量种植白鲜,我们高价回收,但是我们只收边境20公里以内的,其他不收。对于种植白鲜农户我们要奖励。我们要把一部分草地改为耕种地,可以吸引北宋边境农民过来耕种,给他们地还要免除10年税收,国家统一高于北宋价格收取。军中也要屯田农耕。要囤积大量蒙古马训练成战马,对于15岁以上,50岁以上臣民,每一周都要进行三天军队训练,训练场就近原则,派有经验武将训练,训练期间朝廷分饷银。鼓励边境贸易,囤积外伤中药。开放边境通商,减少关税,用国内羊、马、骆驼、皮毛、乳制品、马具、辽瓷等换取粮草、白糖、食盐、竹子、牛皮纸等。

最近几天殿下发现昭阳没来军营,而此时昭阳在绫锦院研究炼丹的书籍,唐初名医兼炼丹家孙思邈在“丹经内伏硫磺法”中记有:硫磺、硝石各二两,研成粉末,放入燃烧皂角、木炭来炒,这就伏火了。炼丹家清虚子在孙思邈方子基础上撰写《太上圣祖景丹秘诀》其中“伏火矾法”硝石、硫磺、木炭”混合物能够燃烧爆炸。隋朝《太平广记》记载丹炉爆炸。《真元妙道要略》用硫磺、硝石、雄黄和蜜一起炼丹失火的事。葛洪《抱朴子·仙药篇》里用雄黄、硝石、猪大肠油和松脂炼丹药的记载。多项古籍记录:硫、硝、碳三种物质混合则极易燃烧发生爆炸,即简易火药。昭阳和殿下申请一小片草原,看到成功爆炸,昭阳开心的飞起。昭阳向父皇耶律萧建议:对外宣布所有道观修炼丹药,寻求长生不老药,去边境换取雄黄、硫磺、雌黄、硝石等。耶律萧其实对于昭阳所做之事一目了然。他们支持她的计划,这也是他们期待做的。辽国开始实行两院制,容纳多民族多文化融合,把汉人和契丹人分开治理。昭阳开始按照古籍中记载做硝池:因为硝的来源有两种,一种是自然形成的硝石矿,另一种是人工培养的硝池。硝池是一种利用微生物分解有机物质产生硝酸盐的方法,需要有适宜的温度、湿度、通风和光照条件。硝池的原料主要是动植物的粪便、尿液、血液、骨头、皮毛等,经过堆积、发酵、滤液、结晶等工序,最终得到硝石。

昭阳根据三国魏国守将郝昭指挥士兵用“火箭”向架云梯攻城的蜀军怒射,云梯燃烧,蜀军受挫。郝昭使用的火箭只是在箭杆上绑上易燃引火物,点燃后靠弩弓放射出去的。唐末五代时期天下大乱,兵烽四起,出现了系列火药武器,其中之一是“火箭”。它的构造是在一支普通箭杆上绑住一个火药筒,火药筒后部有根引火绳,火药燃烧产生气体,借助气体后喷的反作用力,箭飞向前方。这跟三国时期的“火箭”原理是相同的。昭阳在古人基础上改良了一些箭筒使用竹、牛皮纸制成的,内部充满了火药,前端封死,后端引出导火绳,点燃后,利用气体的反作用力把火箭推向前,射程可达到300多米。就这样昭阳为了攻宋,准备了三年多,原来宋计划一年多攻打辽,但因为与西夏和金边境纠葛,宋还没回过头来,辽国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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