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姆斯感觉自己的耳边终于清净了。
“马克西姆斯!我们这回惨了……”
还没消停一会儿,马克西姆斯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大嗓门正在喊他的名字。
这家伙叫什么来着?贝尔曼?还是贝尔汉姆?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了。我正发愁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马克西姆斯将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满头棕色卷发的大脑袋靠了过来。
“你怎么样了?听那个叫什么杜德的医生说,要不是你的头盔劣质得恰到好处,你差点就被人裂颅了?”
话音未落,马克西姆斯就感觉一双大手摸上自己的脑袋。
“啊哦哦!”马克西姆斯终于清楚地感觉到痛了,“快住手,你再戳两下我可真要死了。”
“好吧,看来你伤得确实很重,竟然这样都没跳起来打我……不开玩笑了,老兄,我们这次真的被打得很惨。”
“呃,该从哪部分开始讲起呢?”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这么说吧,如果不能搞到足够的抚恤金,我真不敢回苏尔了。”
听了这话,马克西姆斯也是一阵苦笑:“谁说不是呢?单单是昨天夜里死在我面前的,少说也有上百人了。唉,不说了,告诉我现在还剩下多少人吧。”
“不知道。”千夫长贝尔汉姆摊了摊手答道,“也许还能剩下一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