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十二月的寒冬,天地白茫茫一片,这时候万物已经躲进了地理,似乎是在躲避冬天的侵蚀,养精蓄锐在明年的春天盛开。
“呵呵,小朋友,真可爱啊。”苦清笑着回了李铜钢一句,不过苦清笑起来的样子是苦的,或者说,他也对李铜钢的遭遇感到深深的同情。
李铜钢又对着苦清废话了一会,苦清慢慢的听着,时不时抓一粒干红茶往嘴里送,或者喝一口红茶,这茶的颜色很艳,当然,也很苦。
听完了李铜钢语无伦次的声苦清细品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喉咙间似乎咽了口唾沫,他开门见山的问李铜钢“孩子,说说看,你得的什么病?”李铜钢其实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他把自己五年前的往事说了出来,虽然说是受到了惊吓,但是怎么治也治不好。医术精明如苦清也皱起了眉头,“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是吗,可我爹从未说我可怜了,只是别人说我傻,没人说我可怜。”李铜钢疑惑的眼神望着苦清,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为什么不说自己傻,说自己可怜?之前好多人都说自己是傻,说自己可怜的,也只有苏叔叔和自己的父亲。
“孩子。”苦清打断了胡思乱想的李铜钢,问道:“你知道什么气吗?”“气?”生气的气吗?”苦清随手一挥,火炉竟生生被扇灭,李铜钢哇了一声,苦清又向地面,随手一挥,地面俨然出现了一个大坑。
“这……这……太厉害了!”李铜钢真的被震惊了,此前,他只见过自己的父亲这样做过,他以为只有父亲会这样呢。“孩子,想学吗?”“想!”
苦清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没有说什么。
“那你学了这些东西,你要去干什么呢?”苦清淡淡的问他,李铜钢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那叔叔会这些东西,叔叔会干什么?”“问的好,当然是用来杀人夺命,或者说,扁桥保护些东西。”“有什么区别吗?”苦清,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没什么区别,杀人和保护人应该手上都要沾些血,而且,我觉得,有的人脱下脸后什么都不是,或者说只张这一张人的脸罢了。”苦清淡淡的说道,这些话在这为顶级强者面前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苦清看了一眼窗外的雪,对着李铜钢笑了笑,道:“在这里等一下。”
“嗯。”随后苦清出去对李刚低语了几句,李铜钢被父亲叫出来的时候,父亲的瞳孔越发昏暗了,闪着点点滴滴的泪光。
之后,李刚的脸上面如死灰,带着李铜钢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