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爷,您这么大个人物,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好歹也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吧?”
“哦?你又是何人?是在为方家那小子求情吗?”
“王爷,先不说是不是求情,就是任何人犯了王法,是不是也得有个过程,要先开庭审理案件,然后才知道事情的对错在哪,您这毫无根据的就一把抓人是和道理啊?”
“哈哈哈,没想到今日还有如此巧言善辩之人为方家小子求情,那本王先问下你,你姓甚名谁?与方家小子又是和关系。”
“这。。。”,完犊操了,这怎么回答啊?这人没救出来,怎么倒是把自己给搭里边了呢啊?
“草民的贱姓不说也罢,我就一草民而已,以砍柴为生,与方公子也不是什么朋友,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
“砍柴的?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听你说出的问题,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看来你也是读书之人了?”
“回王爷,草民终年在野外生活,不是读书人,只是觉得这事儿不能完全怪罪方公子吧?在说了您有什么证据就说他有罪拿人呢?”
全扬州城有名的才子佳人这时候都被独孤野的辩解给惊呆了,这是谁呀?竟然有如此胆量,敢出面与王爷当面对质给方景良求情。
在王爷王妃身旁的郡主这时已经笑得有些忍不住了,听到独孤野说是砍柴的,就差点笑出声了,这人可真的有意思,到了现在还不忘自己是砍柴的。
“小子,我也没说要治他的罪吧?本王就是觉得他说的前后不搭,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先带他下去,等会儿本王要亲自审问过后才能知晓。”
在独孤野的心里,古人的审问多半都是屈打成招,没得也变成有的了。这完事后还能囫囵个的走出来吗?
“既然,王爷爷知道审问过后才可定罪,为了彰显权威,为了能让天下的百姓知道王爷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好王爷,那是不是应该当众审问,让这些人都座位旁听者以示公允价值,这样对王爷的口碑也是有莫大的好处才对,您说是不是呢?”
说到现在,王爷是侧底被说的哑口无言了,被独孤野把王爷举起来放在德理之上,放在黎民百姓之上,要公开审理,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根本无从辩解。
“那好,既然你小子把本王抬出来与天下百姓做个评判的标准,那本王就依了你在此审问。”
“来人。”王爷再次叫人来,然后在没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对着来人使了下眼神,让他去把方景良带来此处。
一切归于平静,这时,所有人才开始正了八经的打量起独孤野。
这人到底是谁呀?怎么在扬州从来没见过呢?也没听方公子说起过有这么一位朋友啊?那这人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呢?所有人满脑子的疑问在盘旋,这里最清醒的就是郡主宋予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