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多结几次婚怎么了?花心一点怎么了?
“贺,贺总···”刚才打算梦里抱的男人站在眼前,何欢紧张地头晕,放下形象的二郎腿站起来收腰提臀,“我们开玩笑呢。您哪是什么害···”
就是害,她也愿意以身犯险!
贺立川嘴角始终带着散漫的笑,这种笑会让对他有想法的女人瞎想。
以为是她们的专属,在接近他的路上动力十足。
何欢就已经被迷晕了,双手下意识去扶楚画胳膊,闭紧嘴巴蚊子哼哼,“画···月老要犯错···”
下一秒,贺立川收起笑意,煞有其事地说:“何小姐吧?大门口有人找你,挺急的。”
“真的吗,贺总?”何欢信了,脚下的高跟鞋都不会换步,差点摔一跤,用蹩脚的姿势走出办公室。
贺总人还怪好嘞,专门进去告诉她。
办公室剩下两个人,楚画手举酸了,拿掉腰上的热水袋放到办公桌上,整理一下工作服。
她垂着眼皮看面前保温饭盒上的大牌logo,语气淡淡的,“你来这儿为了打听自己属于哪种祸害?”
贺立川站在她侧面,大腿随意靠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抄在裤兜里,眯着眸子看她,讪笑,“说说,我属于哪种祸害?”
“老鼠、蟑螂、苍蝇、臭虫……”楚画拿手指抠保温饭盒的把手,无所谓的语气,“四害的复合体。”
又坏又无情,还招蜂引蝶。
贺立川呵一声,歪着头抬起眼眸看楚画一眼,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拧着眉,“楚画,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牙尖嘴利,都跟谁学的?”
“受不了?早点离婚不就好了。”楚画抬起头,转头看向他。彼此无遮无拦的对视,两个人眼底都是一片冷漠。
“没问题。”贺立川站直身体,目光扫过楚画转身往门口走,“我下周三有空。”
安静的走廊上,他脚下手工高定皮鞋发出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楚画靠在椅背上,平静清冷的眼眸看着窗外的小桥流水。耳边的脚步声透着绝情。
晚上楚画躺在次卧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明天要开始修复汝窑水盂必须休息好,不让腰疼再犯。不然没办法好好投入工作。
她坐起来,走到主卧门口,抬手敲门,“贺立川开下门。”
门被打开,贺立川一身烟灰色真丝睡袍,腰间的带子绑的很随意,以至于衣服领子大开,露出大半个胸口。紧实的胸肌,不过于夸张,光洁精瘦。锁骨精致性感。
“我们换个房间睡,我睡主卧。”楚画的目光看向一边,睫毛轻轻闪动几下。
她有些后悔当初主动搬出主卧,应该让他搬到次卧才对。
他又不认床。
贺立川提起右手,食指挠额角,挡住了半边脸,语气挺欠,“阅读理解一下,这是想跟我睡一张床?”
楚画听他这混球口气,转头瞪他一眼,脸被激的泛红,“你语文不及格,我腰疼,那边的床不舒服。你过去睡。”
真够不要脸的!
“那边床不舒服还说出来,让我去睡。”贺立川身体靠在门框上,一副死皮赖脸的混蛋样,“楚画,要是听你的,是不是说明我脑子里都是胶水?”
就像指着一个人跟他说那是屎我不爱吃,你吃吧。
楚画秀眉轻蹙,抬起眼眸,据理力争,“贺立川,床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