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玩暗算的,这就比较麻烦了,李桑文长出了一口气:“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们吗,无法无天了。对了你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报警,咱报警抓他们。”
李一丁摇了摇头:“不管用,当初南郊集市也天天有警察巡逻,明争暗斗根本就管不住。再说了这些人,拉着你一块进局子值当的吗,出来了你照样烧你的窑,可他们,还是照样找你的麻烦。恶霸之所以恶,其实就是无赖。”
李桑文又开始气的哆嗦:“丁,我不管了这事,反正你都看在眼里了,我是你三叔,你得给我想折,帮我出了这口气。”
李一丁有些挠头:“哎呦三叔,你可真瞧得上我。”
“你说什么,我可是你三叔。”
“行行行,你别急容我想想,”李一丁慢慢琢磨着:“反正这些人,你跟他硬来吧还真不好说,惹不起的麻烦,但是换一种方式吗,他不是在市里搞市场改建吗,回我到市里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讨回点说法来。”
李桑文当然怀疑:“到了别人的地盘,你能比现在强,我看够呛吧。”
“又不是去打架,软磨硬泡吧,我还知道他有个惹不起的警察,但是咱跟人家攀不上关系。总之我会想办法的,不能让三叔您的买卖赔了,但是这事三叔,您可不能着急。“
李桑文无奈的叹了口气:“唉,你这一杆子,指不定给我指多远呢,但是没关系,三叔等着你。丁啊,损失点钱没关系,关键自个要好好的,反正我也看了,你这小子,有点脑袋瓜子。”
李一丁长出了口气:“行,您能这么想就好多了,叔啊我看这两天,你也别紧着干了,把剩下的砖便宜卖了,回家歇养一段时间,省的跟他们斗气。”
李桑文一想也对:“行,我听你的,便宜卖干嘛咱自己用,把你家院子好好收拾收拾,用不了的再说。”
就这样李桑文的砖厂悄无声息的歇了业,把剩下的砖拉到了自家院子和李炳文家,说是收拾院子,也就翻新一下院墙,村里人才不舍得把院子里都铺上水泥地砖,影响种植养殖。
反正那段时间,也就是自由市场改建的前期,马赛虎没少进料,东拉西抢的有的直接就开打。
当然也是有经验的打,备战和备战还不一样,比如二次进李桑文的砖厂,为的是防身,知道冲突在所难免带的是菜刀,见血怂一片。但是瞅准了哪个不好说话的,或者是攀不上关系的,第一次去,带的就是水管长棍,除了打,也可能是抢了就跑。
那像这样的进料,每一次都不可能有什么发票或者收据。
作为试点工程又是在百姓中有了积极的影响,财政自然也是重点扶持,马赛虎对于批下来的钱能不感兴趣吗,没有票据怎么了,料在这摆着呢,多少砖,沙子水泥二人为公你们清点造册,反正也不是白来的我也是花了钱的,给不了高还给不了低吗,都是为了市场着想,哼不能让我们出钱出力的人寒心吧,人吃马喂的手下人,你也得给点辛苦钱啊。
当然曾补益,也得得到点好处,钱不敢拿了,跟你们这些人共事得防着点,落个好下水,往家里带点好吃的就得。至于说二人为公的老王,你们家孙子想上重点小学,这年头不送礼不好说啊,这是马赛虎淘访来的,茅台很贵的九块钱一瓶呢,这有一箱,还有东北的野山参。
不仅如此马赛虎还抠唆着节省材料,不是要有断墙式的围墙吗,咱把这围墙多开点窗户,方形的菱形的多边形,弄成花园式的围墙看着还好看,就是造价可能会高点,剩下点砖没关系,昨买了一筐小鸡仔,这鸡窝吗早晚的事,先盖上。
这倒好,偷了别人的鸡窝到自己家盖。这个活痞不不单是恶,简直集偷拿贪占于一体。
也就是这筐小鸡仔吧,让小星河非常的喜爱,爸爸总给他带回来好吃的好玩的,他也总和妈妈到工地上送些好吃的,毕竟是父子亲情吗,小小的心理没有对错也没有嫌怨,正是接受社会的年纪。而有些时候的表现,只能说是身体记忆,条件反射,和心理无关。
其实就是魏淑芬心疼老公,有一点马赛虎表现的还不错,就是对工程的质量,和工人的态度。他把这当做自己的产业,一个围墙都深挖地基,要求万年劳,这也是当初流行的一个词。
而工人的伙食,可能因为自己的饭量大嘴还馋,所以工地上的也不能差,餐餐大油大肉,反正跟着他混的人,可以说是吃香喝辣吧。
所以他总对媳妇说,不用老给我送饭,这工地上伙食不差,我还老想着给你们带回去呢。工地这乌烟瘴气的以后少来,回去抹香香,晚上咱好好说会话。
有时候马国民也带着星河到工地上溜溜,反正离家挺近的,没事溜着玩吧,赶上有一次,小星河见到了一个让他十分厌烦的人,翟羽佳,身上带着刺鼻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