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鲨鱼恶霸抓住对方明显愣神的功夫瞬间出手,在对方一个故意放水的致命疏忽下。
用巨大的牙齿撕咬下那只怪物的脑袋,以胜利告终之后,场地变得更加嘈杂!
刘青松的额头上明显冒出了一圈汗水,这时候那群赌徒的心理活动是最为剧烈。
东疆野马也觉得颇为无趣,“你说的确实是实话,这种假赛倒的确没有再观赏一番的价值,我们走吧!”
刘青松将手搭在东疆野马的身上,随即两人忽然变幻了形态,如黑影一般,在古怪人群中穿梭,随即来到了富丽堂皇的赌博厅附近。
博彩机、弹珠机,远老虎机,处还有台球桌……东疆野马瞥了一眼自己旁边的抽奖机。
似乎只要投下筹码,并按动机器上方的血红色按钮,上方的方块会随意变动,凑齐某三个固定图案就可以赢得多少倍率的筹码。
而旁边的推筹码机,规则更加简单,里面的铁手掌以固定的规律推动着堆积如山的筹码,隐约可以听见“叮咚叮咚”的响声。
应该是一枚接着一枚筹码从边缘处落下,持续投入筹码让里面的数量累积,随着机械手臂的一次推倒,筹码箱里的筹码坍塌掉入边缘处,便会顺利滑落出来。
东疆野马毕竟不是有许多空闲时间,可以四处乱逛的大学生,平日里的时间多被陈月生教授安排去当没有多少工资的廉价劳动力。
“你这里的东西倒挺多,挺杂的!只可惜琳琅满目,我却不能好好体验一番啊!”
不过刘青松再度读出了东疆野马脑海中的思绪,知道野马没有多少心情在这里耽搁。
况且野马因为之前陈月生教授,被评为变态的事件,一直对地下博彩有一定的心理阴影,并不想掺和到这些事情之中。
然而刘青松只是摇摇头,手掌一拍,当下面前再次变化,来到了一间独立的方桌房间中,“必然要尽宾主之仪,让您体验一下啦。”
随即东疆野马一个踉跄坐了下去,面前是一张四方桌子,而桌子的对面,刘青松手指轻敲着桌面。
旁边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兔耳装饰的兔女郎荷官,将挂在腰边的推牌棒取了出来。
还未等东疆野马逃离这个赌桌,两张翻面朝下的扑克牌,已经推至了自己的面前。
远处的刘青松翻开牌面瞄了一眼,随即打了个响指,“玩法很简单,德州扑克,我刚才窥探了你的记忆,你应该在不久前刚刚体验过吧。来一局……就当小赌怡情怎么样?”
东疆野马同样翻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随即抬头与刘青松目光对视时,冷笑一声,“面对这样一位能读心的对手,我难道有任何胜算可言吗?”
刘青松知道东疆野马的顾虑,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女荷官,“赌桌之上是绝不可能作弊的,她身体上方的符文,你应该在我们俱乐部门口的石狮子上见过了。”
“可以封锁人的感官,影响人的意识!我现在就算读取你的思绪也全是乱码……关于作弊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
东疆野马揉动着手指,却发现在自己想要利用机械能力创造出小蜘蛛时,一种古怪的混乱感让自己脑海中一阵绞痛,仿佛有几根针刺入脑门之中,而旁边的兔女郎荷官身上符文闪烁。
刘青松见到东疆野马的尝试之后,长叹了一口气,“我所说的没错吧,同学之间不会有谎言,更何况我们会是未来的组员呢!不过信任也是慢慢建立的,来玩一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