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二人除公务之外,并无往来。
不过,目前最需要关注的是“你说,这是一个乞儿送来的信?”程毓确定性地问。
容熙点点头:“嗯,门房那边是这么说的。”
“什么样的乞儿?可知他在何处乞讨?能否寻到他?”程毓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这你得问门房。”容熙语气中有着无奈。
程毓:“……”
好吧,是她急切了。
对了!程毓掀开车门帘来到辕架上,她问驾车的无拘:“先前在江府,你可有在江大人卧房的屋顶上发现什么?”
差点将这重要的事给忘了。
无拘回道:“屋顶有脚印,其中有一片瓦片有掀开的痕迹。”
“果然……”程毓点点头,又回到车厢中。她问容熙:“你可知什么样的兵器可造成极为细小的伤口?”
容熙疑惑地问:“有多细小?”
程毓想了想说:“细如铁丝。”
“有多长?”容熙问。
“食指长短。”程毓回道。
“细如铁丝,食指长短……”容熙沉思片刻道:“会不会是鱼肠刀?”
“鱼肠刀?”程毓疑惑。
容熙解释道:“鱼肠刀,刀身薄如蝉翼,削铁如泥。”
“何处能找到这样的刀?”程毓忙问。
容熙摇摇头说:“这个我便不知道了。”他顿了顿又道:“回头我让若隐他们去打听打听。”
程毓只得道:“有劳了。”
待到了定北王府,程毓下了车直奔门房询问那乞儿的事。看那门房也是一问三不知,程毓只得问:“你可记得那乞儿的长相?”
当门房说记得时,程毓便道:“既然记得,那就去街上找。务必要找到他。”
门房应了声:“是。”
程毓前脚刚到达听雨轩,无忧、无虑后脚便也回来了。
二人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去喝,就去找程毓汇报情况去了。
“公子,那伍仁失踪了。”无忧道。
程毓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何、何为失踪?”
无忧看了程毓一眼,觉得自家公子这问题多少有些……白痴:“公子,这失踪就是他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找不到他了。”
程毓低头以手扶额:“好好一大活人,怎么就找不到了?”
无虑道:“他的旧宅子和新宅子属下都去了,并无他的身影。也问过左邻右舍,都说不知道。”
“哦……”程毓觉得头有点疼。
“而且今天他还有巡街的任务,可他并未去西大营点卯。”无忧做出补充。
程毓:“……”她开始觉得胃疼。
“我们打听到他曾在风月楼花了八百两银子为一名女子赎身,可我们也找不到那女子。风月楼的鸨母说,那女子赎身后,就没再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