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义无奈的摇头苦笑,现在他应是明白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现在提起祝莘镜恐怕夏寒也要生气。
今日运气不错,演武台上有两场比试可看。
分别为四品对五品和一场六品对六品。
品级虽低了些,不碍人家打的精彩,双方只是气差了点,招式动作还是十分干练。
看到一半王仁义回头不见了夏寒踪影,等夏寒再次回来她塞给王仁义一串金元,之后神采飞扬的对王仁义讲道:
“听了你的我去压宝,赢了五十个,咱俩平分!走,我们听曲去。”
……
王仁义两人在这边玩的开心却浑然不知他们前脚刚走不久祝莘镜一个人便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夏寒送茶娘回家路上遇难的消息早早传入刀山剑骨祝家大门。
祝莘镜担心王仁义她们安危急不可耐的想要回来看一看王仁义,然而没有父母准许又不得不在家老实呆着。
昨日母亲告诉她和父亲要外出办事,她留着心思推诿不去,想着趁今日回来见一见情郎。
于是祝莘镜今日赶个大早拉着二师兄紧赶慢赶终于是趁早回到了岛上。
好不容易回来找了半天却不见人影,到夏寒住处也是房门紧闭不像有人。
她无奈只好跑去找涂盼香问个明白。
祝莘镜走进涂盼香房间看见她正一人望着窗台发呆,祝莘镜便喊了一声:
“涂姐姐,想啥呢?”
涂盼香见是祝莘镜瞬间笑容满面,而后想起什么一般敛起笑容看祝莘镜的眼神也是换作怜惜不忍。
见她这眼神模样祝莘镜甚是不解,感觉隐隐不妙,于是问道:
“涂姐姐怎么了?我又长胖了?”
涂盼香苦笑道:
“哪有!阿镜最漂亮了,你是找王仁义来的吧!他和夏寒去镇上了,晚上应该会回来吧。”
应该?这是什么意思?自己离开还不满一月他们两个就已到了如此地步吗?
祝莘镜如遭雷劈,感觉两眼一黑竟站不稳来,她扶着椅子缓缓坐下,感到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涂盼香叹息一声,道:
“你早晚要知道,倒不如我直接告诉你,起初我也不信只当时岛上那些姑娘胡说八道,直到今日我看见夏寒挽着王仁义无比亲密。
我便知道她们说的半是真话,王仁义受伤后被岛主安置在自己房间日夜照顾了一周,具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清楚。
我不清楚王仁义怎么想的,但我跟了岛主这么些年我明白夏寒一定是动了情。
你肯定难以接受,但若他变了心思我还是劝一句你早些放下吧!毕竟你还小,机会多的是!”
祝莘镜听罢心口发塞,浑身作痛上下没一点力气,明眸朱唇再无颜色。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该没见到他凭什么叫我放下!你们都忘了他刚来时只有我主动找他说话了吗?
凭什么要我放弃!
祝莘镜摇晃着站起来,强撑着精神回话:
“知道了,涂姐姐,我感觉有点累,想回去躺会。”
涂盼香轻轻摇头,道:
“去吧!路上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