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涂盼香这,祝莘镜魂不守舍的走回自己在茶田房屋,推开门屋内物品摆放依旧如前,只是因无人打扫落下薄薄一层灰尘。
她更加失落起来,心如刀绞般疼痛,眼泪不争气的落下,她小声嘀咕着:
“我说的话你什么都忘了吗?”
之后祝莘镜走进了王仁义房间,躺在他床上缩成一团,失魂落魄的等待着,她心中想着:
“今天一定要亲眼见到他,若真如涂盼香所说,那便断了吧!这里我以后再不会来
少女在不觉间进入梦乡,缩成一团睡着床脚,睡梦中的她依旧不安,眼皮跳个没完。
约莫亥时,王仁义带着满身酒气终于回来,今日夏寒心情好点一壶果酒,自己陪她喝了两杯。
来到自己住处看见房门半开着他不禁惊觉,仔细一听屋内居然还有细若蚊吟的呼吸声。
确定有人在自己家后王仁义一脸茫然,想不明白究竟是谁会跑到自己住处。
于是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生怕惊动那人,势必搞清楚是谁如此胆大。
踏入卧室定睛一看,果然看到床上缩着一团黑影。
天黑遮眼,燃红蜡一枝借烛光映去照清那人脸庞才发现床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的祝莘镜。
原是佳人在等,王仁义满心生花,十分想把祝莘镜叫起来说上几句话,但又怕惊扰了她休息。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不打扰她,王仁义见她睡的难受想着帮她换个睡姿也好舒服些。
他手刚碰到祝莘镜她便猛然睁开双眼,瞪大眼睛怒道:
“你要干什么!”
祝莘镜明白王仁义没坏心,打他到门口自己就醒了,装睡是想看看王仁义会做些什么。
只是他一进门身上便传来一股怪味,那是酒气夹杂着夏寒身上的香味。
这味道惹得她十分不快,可谓是气损心肝脾肺肾,恨伤肠胃三焦胆。
王仁义被吓一跳,慌忙解释道:
“我看你睡的难受,想帮你换个姿势好让你睡的舒坦。”
气头上的祝莘镜可不管这些那些,她翻一个大白眼,火道:
“我睡的舒不舒服要你管!”
王仁义挠破头也想不通她在恼什么,平日嘻笑打闹也没这样过啊!
没来由被心上人凶了一通心里委屈坏了,他可怜兮兮道:
“阿镜谁惹你了,生这么大气?”
听这话祝莘镜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瞥他一眼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他闹气情绪。
凑巧这时夏寒走了过来叩响房门,不等他们回应便径直走了进来,她手拿着一卷蚕丝凉席满脸笑意看向二人。
看见祝莘镜坐在王仁义床上夏寒眼底是瞬间滑过一丝寒光而后消失的荡然无存。
她随手把凉席递给王仁义,道:
“天气热,你晚上睡觉把凉席铺上也好睡的踏实。”
祝莘镜悄眯眯扭头看她们一眼,见王仁义接过凉席心里对王仁义是更加睥睨,但碍着夏寒在不好发作。
夏寒随后笑眯眯走坐在她身旁搂住她隔开王仁义,戏道:
“哟!原来是阿镜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谁又惹我家阿镜生气了?给我讲讲,我帮你收拾他!
才几天不见你可又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今天谁给你编的头发?像仙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