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宏狠狠一拍桌子大喊:“你是不是当我傻,不用你说了,等着严惩吧。”
“领导,领导。”郑大红颤抖叫住魏宏说:“我真不是认识他,几天前,不,是前天,我们车间二级工人贾东旭说要请我们喝酒,就在南北巷子口的,工农小酒馆,我们几个都答应了。”
“中午十二点多我才到,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喝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贾东旭诉苦,说他老婆被邻居欺负了。”
“你说是赖小军欺负的。”
“我不知道,三哥,不,孙红旗就说替他出气,我没当回事,因为贾东旭老说大话,但他老婆真的好看,真的好看。”
“我们喝得都有点多,感觉也差不多了,想要回家,就听到贾东旭说那个欺负他老婆的人出现了。孙红旗起身看清那个人就出门了,我们也都跟着去。“
“之后,孙红旗挟持他入了巷子把他打了。“
“你没手。”
“我,我,我向领袖他老人家发誓没有,他们一顿打后就要走,之后,之后。“
魏宏一拍桌子大喊说:“之后什么?“
“之后我就看到那个人,那个绝对不正常,他一下就跳起来,抱着孙红旗的脸就是一口,咬,咬下他一块肉,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他又是一板砖砸倒吴明,之后我们就制止他,你们就来了。“
“没有了!大人,不是,领导,我说的是真的,我儿子才一岁,不敢骗人。”
“别说你儿子一岁,就是他刚出生,该判你还得判你。”
“不要,领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魏宏没去管痛哭的王大红,看着其他审讯的人都出来,大家汇总,对一下各自的笔录,发现没有什么出入。
孙主任匆匆赶到公安局,手里拿着赖小军的书包,看着他们出来赶紧过去,都是老相识赶紧问:“什么情况!“
“孙主任,应该是被利用了。“
“利用了,利用什么。“
魏宏把笔录递过去说:“是跟赖小军一个院子的住户,这个人叫贾东旭,似乎跟赖小军有仇,请他们吃饭,说赖小军欺负他老婆,大家喝多了,就去找他报仇,给我的感觉,他们吃饭的地方是贾东旭精心挑选的,就为了堵住赖小军,他们可能想打一顿他,在逃跑,我看那附近了,很是隐秘,因为没人能注意到,没想到赖小军反抗了,手段残忍,把他们震住了。“
“医院来信了吗?“
一位青年公安过来说:“两位成年人没事了,赖小军还在手术。”
孙主任脸色不好,想起赖小军没正形的样子说:“我已人格担保,赖小军绝对不会欺负妇女同志的,走,去抓贾东旭。”
贾东旭恍惚完,突然开始聪明,他知道这事大了,他解决不了,也跑不了,能帮他的人只有一个,易中海。
他想完这些,赶紧起身要回四合院,但是压力太大,让他一下跪在地,痛苦让他冷静下来,他顾不那些,赶紧踉跄地起身,缓缓走两步,就开始跑起来。
四九城是宝地,布满天空的乌云在溃散,点点斑驳的阳光出现在天地间,闫埠贵叹口气,还想用无垠之水浇灌一下他养的花呢?
天空快速放晴,让他知道今天无雨,只能费力地把搬出去的花在搬回来了,心里腹诽,估计半个窝窝头没了。
“三大爷,忙呢?”
“光齐回来了,今天考得如何。”
“还行,我先回去了。”
闫埠贵抱着花盆点头,心里叹气,但一愣,好像没看到赖小军,人呢?难道去街道办了,谁都知道赖小军经常去街道办吃饭,他估计赖小军即使考不大学,也能去街道办工作。
正在闫埠贵幻想怎么从赖家获得些好处的时候,被一个身影撞到,一声哎呦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花盆碎裂的声音,娇嫩的芦荟瞬间被摔得稀碎。
“我的芦荟,谁啊!走路不长眼睛。”
闫埠贵被撞得浑身发疼,刚要说话看着贾东旭跌跌撞撞地往院里走,似乎出事了。
闫埠贵赶紧起身,先看看衣服破没,如果破了,需要找贾东旭要钱,现在衣服金贵,但发现没事,从地捡起破碎的芦荟,脸色不好地往中院走。
贾东旭跌跌撞撞进中院,忽略贾张氏的问话,人直接往易家而去,苍白的脸,慌张的眼神,让看到他的人都知道出事了。
贾东旭进屋一下子就跪在地哭着说:“师傅,师傅,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痛哭哀求的声音在易家响起,易中海放下报纸,眼睛死死盯着给他磕头的贾东旭。
嘭嘭嘭的声音响起,让四合院的邻居都围过来,一大妈反应很快,两步就出门说:“散了,散了,没事,丢钱了,柱子回家。“
何雨柱舔了舔嘴唇,他才不信贾东旭丢钱,应该是丢人,但碍于一大妈平常的人品,只能坐在正房门口,看着贾东旭怎么了。
贾张氏几步跑进屋,一进屋就看着贾东旭边哭边给易中海磕头,她脸色不好,去就打贾东旭,边打边拽他。
“儿子,你傻了,怎么给易中海磕头,你爹叫贾三,起来。”
贾东旭求救的行为被制止,一把推开贾张氏大喊:“你闭嘴,师傅,求求你,救我,我不想死。”
一句不想死,让听到这句话的人都知道出大事了。
易中海平静的脸出现一滴汗,他了解贾东旭的为人,他能做出这样的行为,肯定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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