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放心了,道:“和你说说话倒是可以的。”那个鸢只要没有让自己为难的活动,在对话言辞里谨慎一点也算了。
鸢伸出了她的左手,在一方面前张开手指,确认一方看的仔细后她又转过去让她看看背面,道:“你看我这只手,你觉得怎么样。还算是很好看吧!”
一方道:“是的。”
鸢道:“你的回答很敷衍,我知道你有见过更好的。不过我的这只手可不同于别人的。我清楚每只手指的凹凸部分,指头上隐秘不容易让人感觉到的也有。这对我很有帮助。”她把手搭在一方肩上,那个被水浸湿的外衣贴在皮肤上面,像是神经连接起来畸形瘤一样,被人触碰要比碰到自己的皮肤敏感。
一方算不上讨厌,可是也不想让锦知道,他一边说道:“这也是其中喜欢的原因之一吗?”一边用手去制止想要让鸢的手离开他的身体,鸢反倒利用了他的意识形态,她还有一只手,那只手远比一方的要大不少,一方动手,她也乘机捏住了一方的手腕。两只手的手腕。
鸢道:“你果然是个聪明的小鬼,又说对了。”那只手开始移动了,很有节奏,她接着道:“这是不是和你的主人帮你洗一样的的刺痒?”这样说等一方说说锦的,她就能从里面推测锦的兴趣。
一方的身子颤抖,道:“没有这回事的。”他说的和他心里所想是一样的,没有别的想法。那一方就是为了寒气亲密接触,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一方还是想趁她讲话挣扎一下,他又动了被鸢捏住的手臂,想要往前上边稍移动一点,可是鸢在动手前就有过思考,她想到了一系列的动作,关于一方挣扎她也有想。一方稍有动作她就要先动。
一方不为鸢动作所动,鸢可不会放弃,这次不等一方动手她先把一方的手往上移动,移动到她满意的位置,另一只手也收了回来,把腰上裙带松开一点,这样便于她的行动。一方的小手任由她移动,跳过胸膛外面衣服直钻进了里面肌肤。
一方当然有过一番挣扎,不过那有什么用,鸢道:“你的主人帮你洗过澡,你也有过这种机会吧!这个和你主人那里的矜持不一样,这个没有那么多严肃的规矩。触感是不是也不同?”
一方道:“没有那种事情的。”一方只能如此,对待客人的礼仪让他左右为难,而且门后面安静的锦也在注意这里,他不能做到极端让客人滚蛋,也不能让后面的锦看出他不擅长应付来客。一方就很矛盾,来客的强势让他为难,他可顾不得手上的柔软。
鸢道:“真的没有吗?我说你呀,很喜欢你的主人吧!你不是在她那里只能盯着那些,没办法真的得到,有没有想过要在别的女子那里得到满足?”
一方道:“真的没有那种事情。你快点放手吧!”
鸢道:“放手可以,问题还是要回答的。说说你喜欢锦的事来听听。说了就放手。”她就在这小鬼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了,方才鸢的所有行为可都为了观察一方对锦的态度,这样可以看出不少事情,就比方,可以在一方对锦的态度里看出锦的所有一切。她是个有什么兴趣的人也都能知道。
不过她还差一点,就是对方才一切猜想的证实,她就要认清锦就是个外表冷漠的人,而实际上,和她的相处里她还算是个有意思的人,她觉得这很好……那个锦还有不少秘密等着我去发现。
一方心乱的言辞帮了她一把,他道:“我是很喜欢锦姐姐,这样行了吧!放开吧!”这个可不是鸢要的,她要的在后面。
后的门又推开了,和一方推门的谨慎安静不一样,这个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扇门开了一样,里面也走来一个穿戴工整的人。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利于用一方试探和鸢相同的目的,她也可以用方才鸢对待一方的试探来看清楚那人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现在她知道了,所以她走了出来。
一方看到鸢背后的她,低下头,也不挣扎了,一方知道鸢一定会放手的,鸢也松手了,回头对她新认识的朋友锦,说道:“哟!晚上好呀!”一方乘机抽出了手来,他现在又要担心一件事了,锦又会给他什么惩处呢?鸢可高兴了,她证实了方才自己的猜测,要是她真的是她猜测的那种人,她一定会出门来的。
锦道:“客套话不用多讲,你是寨子夫人,难道还不知道,不能随便乱碰别人的东西。”
鸢知道她说的是一方,道:“我看这个小弟弟长的实在可爱,情不自禁,就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你做主人的难道不高兴自己的佣人被别人喜欢?”
锦道:“你说的对,我真喜欢。你不是真的来找我谈价钱的吧!”
鸢道:“一半一半,我们走一走吧!”鸢方要走,她故意表现出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回来和一方道:“小鬼,一会一定好好洗洗手,这俩上面可是粘上不少那个老家伙的口水。最好是用皂粉洗洗。”讲完这些她才又往前走。
她在前面走,锦又看了一方,他正低着头不敢去看锦的脸色,锦对他道:“洗手的话怎么能洗的干净,最好是再回到木盆,重新把整个身子都洗洗。一点都不要落下。”方才她是没有看到鸢的动作,不过她只要稍微想想一方触碰到鸢的身体,她就能想到,那个恶心的贝也碰过那个女子的身体她就浑身不自在,想到这个是她弄出来的,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让一方好好去重新洗洗。
锦也跟着走了,留下了幸运的一方,现在他能好好喘口气了。一方要庆幸锦并没有因为这个说要惩处他只是让他洗个澡这么就罢了。方才短暂的客人影响到了他的头脑,他暂时是想不到这是锦故意要他做的,一方现在也不要再想多了。若是在慢走一步他可就要结冰了。
星夜,不是这晚最出名的景色,下面有条小路,锦走后面,鸢在前面,这俩人才是值得观赏的。
那个鸢在方才离开就不再言语了,锦正想鸢又要耍什么诡计,方才一路上这个问题不断出现,现在鸢还是没有动静,好像完全忘记了后面还有一个人的样子。好在锦还可以猜测鸢的心理不断消磨讨厌的感觉,这是她现在还耐得住性子的原因。可是这终会结束的。
锦仿佛忘记了方才思考,她先开口了,和鸢说道:“路走了不少了,人的话倒是少了。”她们离了方才木屋还是黄昏现在月亮都在东边了,这是走了不少距离的佐证。在这个过程,她们穿越了早上的街道,现在在哪里,锦也不知晓了,以往这些事她不会管的。那是一方要做的。
鸢这也是故意不言语的,可是现在她可要说说了,她道:“不是话少了,是对说话的人产生了畏惧心理。”她的目的看来难懂实则简单,就是要对锦这个人抽丝剥茧似的,了解她的一切,直到把她彻底看穿。或许以后就会有用了。
锦若有所指地说道:“你也会害怕我?”
鸢道:“是人都会恐惧的,我是个诚实的弱女子怎么能不怕你这个花豹子身形的人。你要是把我吃了,我怎么办。”
锦道:“我看你不是怕我。”
鸢道:“你说的也不错,我确实也不怎么怕你。”
锦道:“那你在怕什么?”
鸢这时候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前胸,道:“这里,每到晚上我就会莫名的恐惧,可能是想到了又要被贝那个老家伙折腾一晚上没有空闲时间,就算是睡着了,也会在疼痛里苏醒,再次看到那张衰老的脸色。”她又叹了口气。
说到自己隐私部分,她像是谈论别人似的,好像莫不关心的态度,不单这样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贝的不是。她这也是有目的而为的。
鸢还未说完她接着道:“想到那张脸,仿佛那个老家伙又趴在我身上一样,我很怕。”
锦道:“你自己的私事其实不用这么详细的对我这个外人说的,如果你忍受不下去自己丈夫的欲望,可以和他详细商量。在这里就不必了,谈正事吧!”
鸢道:“我说的就是正事,我给你说了我的闺房秘事,你也说说你的呗!我不要你和男人的爱情故事,就说说你这个人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间到来。”
锦道:“为了吃顿午餐。”
鸢道:“顺便还收拾了两个陌生人。这我听你说过了,你说你是鹰虎榜上来的,有没有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锦道:“完全没有。”
鸢道:“那我凭什么不去怀疑你是对面金大爷来的杀手。”她怀疑的可不止是此事。
她还有不少疑问,可是接下来可能没有机会试探出了,所以,她还不如直接开口问的好,这样也可在其中有过一番观察。
锦道:“我是谁那是你要思考的事,我这里不用思考。你说我是杀手,我确实是,你说我是鹰虎榜的人,我也是。这些都是你要苦恼的东西,与我无关。”
鸢道:“也对,你就发发慈悲给我透露点不行吗?让我不要这么苦恼,惹得我的头发都掉了不少。这样也有助于接下来的合作。”
锦道:“你问吧!疑问不是撒娇就能解开的,要自己开口问对问题。”
鸢道:“什么是错误的?”
锦道:“我是杀手就只是杀手的事,我是鹰虎榜就说鹰虎榜的事。”
鸢道:“我说你就是鹰虎榜。你的这个组织也是和你一样都喜欢带着小情人出门接任务吗?”
锦如实说,道:“一方可不是情人。你知道鹰虎榜是有鹰榜和虎榜的。那鹰榜负责观察猎物的行为下达虎贴,接着再有虎榜的人去回收帖子。是这样一种合作关系。上午那几人的帖子就是一方送的。他很擅长做这样的事。”她会说出可是她认为此事并不重要的原因,这是将要世人皆知的事。
鸢道:“看出来了,那个小鬼是不错,也很可爱,不是这样怎么会有和你一起洗澡的好处。”
锦道:“和我一起就要注意自己的行为和身体干净,我不需要粗鲁的人,那种人很容易给我搞来不少麻烦事,还有那种孩童心理的,在地上打滚的,一定不会注意自己的身体整洁,粗汉子也不行,他们总是在想房事,排除了这些人,能认真听话的就只有一个。所以我选择了一方。虽然选了他可是还是不能疏忽。”
鸢道:“不能让他弄脏自己的身体。”她结合之前的见闻就能很好的推测出来,锦不能疏忽的是什么,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把一方弄的很干净。
锦道:“平常走在路上就很危险,一些风尘什么的,碰到敌人什么的,他自己可能会敷衍一些,可是我不会让那种机会出现的。我的事情你知道的不少了,你满意了吗?”
鸢知道锦是要她进入正题,她手指前面,那条路的尽头出现了拐角,后来道:“走过了那里,我会好好和你说说的。”过了那里距离她去的目的地也就不远了。
拐角后面还是小路,不同前面的少了周围的建筑,路就变得宽阔了,锦就能和鸢并肩走在一起。月亮还未移动,星点的光源根本不可能让锦看得到很远的位置,不过有个有意思的点吸引到了她。在这个小路尽头,月亮下面,黑色的部分边缘像是受到初升的太阳的光照一样的,点缀了一圈橘色云彩。那里正好也是鸢要去的点。
鸢,她果然遵守了方才承诺,她道:“我到这里的目的你想知道吗?”
锦当然想知道,她道:“你就说说吧!”
鸢道:“要是我说,我对雇佣你这件事情后悔了,你怎么回答我。”
锦道:“我会说再见而已,所以你就只想和我说这些?不单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还白白走了这么多的路程。”锦是不喜欢这样走路的,平常走的路不少了,可是不是锦喜欢走路的这么简单的原因。那样走路的时候只有将要御敌才会提请调整身体的一种暖身运动,行路时她会和一方乘一匹马的。她觉得那些可以省下不少买马的钱,而且还能看住一方。
鸢道:“我明白了,你不会对毁约计较。”
锦道:“我没时间计较这个。可是既然来了也不能就这样白来,让人平白无故的戏弄了一回,既然不雇佣为什么又要找上我?”
鸢道:“我和你说过了今晚要做大事,贝要和隔壁的金决一死战,他们两家经过两周的对战,金那里早就不堪重负要败北了,所以我提议金要尽快动手,顺便说一下,我离开贝的房间以后,他就整理人手往前去剿灭金了,现在也许已经结束了。你看前面的橘色可能就是胜利的烟火,也不一定呢?”她手指前面,又收回来。
鸢认得那个橘色,她和贝有过约定,结束之后一定要将金的寨子全部焚毁,她看到那个自是知道战事已进结束了,她看大功告成,才会和锦谈论这个的。
锦道:“也有可能是失败的烟火。即然一开始就不需要我,你不会就是光要逗我玩这么简单吧!”
鸢给她解答:“这是特殊时期,你到底是谁还是要经过观察才是,所以我就建议贝暂时把你请进寨子里,实际上是更好的观察而已。先前那些说出这个我真的很痛心的。”她好像真的为此是抱歉,看着锦的侧脸,不过她的目的可不再此。还是原来一样,这样易于观察锦的心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