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姐姐!”
球到脚边,白七郎抬起右脚,随脚一踢。
随即飞也似的朝窗户扑来。
“小雅姐姐,我给你留了高粱米粥,就在灶台上温着呢!你洗漱完正好可以喝。”
那热情的程度,跟见了亲妈似的,与初见时是两个极端的状态。
占小雅哭笑不得,瞥了眼白七郎的背后,笑着说了声“谢谢”。
见着占小雅要起床了,白七郎贴心的给她关好窗户,免得被旁人看了去。
虽然也没什么好看的。
“白小七!”
白六郎在后面喊他,白七郎回过身应道:“怎么了?”
自己又哪里惹他生气了?
怎么还带咬牙切齿的?
昨天的烤鸟自己明明充分发挥了孔融让梨的优良品质,大部分让给了他吃啊!
而且他刚刚也还好好的。
这厮的脸怎么总这么阴晴不定,斤斤计较,翻脸不认人?
唉有这么个兄弟,心好累啊!
白七郎心里哀叹。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白六郎走到白七郎面前,指着自己的脸道:“这是什么?”
白七郎凑近一些,看见是泥土,自以为明了。
心里松了口气。
伸手擦掉白六郎脸上的泥土,关切道:“你摔跤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而且迁怒于人是不对的。
白六郎拍开白七郎的手爪子,咬牙道:“这是你踢球打到的!”
“哦,那你为什么不躲开呢?”
“”要是能躲开,他会不躲吗?
“好啦!别生气了,大不了,我让你踢回来。”
有时候真不知道谁才是哥哥,谁才是弟弟。
作为心胸开阔、一再忍让哥哥们的最小弟弟,白七郎表示很无奈。
这是踢一脚的事吗?
这是态度问题!
简直没法沟通。
“谁稀罕!”
白六郎冷着张小脸,气呼呼的走了。
白七郎望着白六郎走远的背影,忧心不已,摇头叹道:“这脾气以后怎么讨得到媳妇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