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还是来了。
林诗突然从坐着的椅子上瘫下去,眼睛向后一翻,昏死了过去。
几万人的现场混乱了起来。
医护人员紧急赶来,安省苔命令军队将宫殿外围团团围住,外面的人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哄闹的人群没有消散的意思,精明的二手商贩开始捡起了酒瓶子。
安省苔走到发言台上,命令手下将烟花放完,匆匆解散了新闻团队。
一个不死心的新闻记者问道:“安总统,您对于这样的流言有什么想澄清的吗?”
“您会培养自己的儿子作为来的总统吗?”另一位记者也是十分敬业。
“流言若是真的,您会去做亲子鉴定吗?”更有甚者,不要命了。
安省苔握紧拳头,恶狠狠的瞪着离去的担架,猛然转头向记者说道:“林诗是我的妻子,我们的孩子绝对是亲生的!”
如果这不是咒语只是个流言,起码还有澄清的可能。只可惜,咒语的力量让人并不在乎真相。
……
从刻满蟒纹图腾的窗户望进去,林戈正躺在可容纳十人同睡的床上休息。
他的双腿裹满厚厚的纱布,鲜血还是会从里面溢出来。
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林戈的意识正在重新苏醒。
他还记得格莎和苗栗光滑的腿,苏丽的腰还有珊瓷的大熊。
还记得她们给他的下半身涂满了油性的草药,让他久久挺拔。还记得欢声笑语中,他好像得到了升天一般的快乐。
可就是不记得自己怎么会这么痛,痛到全身麻痹,痛到嘴唇止不住的颤抖。
膳医背着药箱进来,看见林戈醒了,立刻安抚他不要乱动。
随后进来的侍女按照膳医的指示将林戈腿上的纱布慢慢取下。
即使非常轻还是会非常痛,林戈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引来士兵,膳医顺势叫他们按住林戈。
“你们在干什么!这个老头要害死我!你们不抓他,抓我干什么!!放开我!啊…”林戈越挣扎越痛,不一会儿就满头满脸的汗。
膳医打了一针镇定剂。
林戈泄了气一般躺下,定了定神观察着四周,没有什么变化。
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双腿被砍断了!!
膳医熟练的上完药之后,叫侍女给林戈擦汗。帕子还没有擦到林戈的额头,就被他抓住手臂,侍女叫起来,林戈没有放下。
膳医向林戈的腰部使了个力,他这才放下手。
“老头,是谁叫你来的?我的腿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姐姐叫你来的?你说,我的腿到底怎么了。说啊!”
“林戈大人,是君上叫我来医治您的,根据您的伤势判断,您的腿应该是被强酸腐蚀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就不知道了。”
“今天的药换好了,休养期间饮食尽量清淡,不要着急动气。这双腿目前是保住了,会不会糜烂到里面的骨头还要看后期的养护,大人,请您一定不要动气,好好调养。我先走了。”膳医冷静应对,说完推了推圆框眼镜,便准备离去。
他全身被一件深灰色棉麻长袍包裹,走的时候腰间的带子不小心松开了,或许是刚刚在床边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