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缓步于石道内,四周阴暗,不时有物阻碍,一番前行,两人不免费时。
蒲衣代提了提乾坤袋,顿时,空荡的石道内一阵乒乓声回响。
蒲衣代略有不满道:“赵兄到是心恒,此地昏暗,不免摸索前行,现那石室火光不见,前路难行。”
又叹道:“也罢,一路行来,岔路无迹,终须前行。”
霎时,自二人所处之处向前行之路,壁灯之上,纷纷蓝火幽起,明前路,驱散那宛若黑雾的阴暗。
蒲衣代惊异道:“这灯到是知人意,倒是有莫名树根缠绕其上,实为怪异。”
赵相蕴望向那向前一路延伸的幽蓝火焰,火焰明目,他喃喃道:“又是这幽蓝火焰,或与先前那白焰有关,灯上与先前那石室一般,有树根缠绕,想来是那古始遗墟之上的扶桑树的根系。”
一语道完,沉思片刻,续道:“既是那扶桑树之根,想来无害,现石道却不昏黑,加紧赶路为好。蒲兄且行快些,莫要拖沓。”
蒲衣代又提了提乾坤袋,不由加紧脚步。
二人步伐迅疾,蒲衣代道:“且让我用风术助你我二人前行。”
接着单手一挥道:“九天御风,气撼万林。”
刹那间狂风顿起,两侧火光肆意摇曳,却并无熄灭迹象,蒲衣代又一挥手,那狂风便托起二人,向前奔涌而去。
二人在石道内极速移动,前方光明,赵相蕴喊道:“蒲兄,可以了,想来已是差不多到出口。”并向蒲衣代挥了挥手。
一语完,风渐弱,赵相蕴全身催动灵气,一个转身,只手抓住石壁上的树根,双腿一踏,瞬间稳固住身形。
蒲衣代看了看赵相蕴,刚想停下,却双腿未稳,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随即蒲衣代起身,理了理衣物,回身笑道:“赵兄倒是好身手,不似我这般废。”
转头看向前方,二人面前,石道坍塌,阻塞前路,缕缕光线自坍塌处投射下来。
赵相蕴喜道:“想来你我可以出去了。”说罢,纵身自石道向坍塌处上方攀爬,三两下功夫,赵相蕴的身影便出现在石道坍塌处上方。
见蒲衣代依旧在下方磨蹭,赵相蕴疑惑问道:“蒲兄为何依旧在下方磨蹭?”
蒲衣代闻言道:“马上,马上,且等我片刻。”接着看向那鼓鼓囊囊的乾坤袋叹道:“看来无法带走太多,也罢,只好留下大部分器物了。”
随即石道内一阵乒乓作响,紧接着蒲衣代从石道内窜出,下一刻,那石道内的幽蓝火焰不见踪迹。
蒲衣代惊道:“果真稀奇。”
赵相蕴感叹道:“终于出来了,接下来该回望云城了。”又续道:“不知蒲兄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