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衣代闻言,沉思良久道:“不知去处,前路茫茫。怪不得称谓古始遗墟,这古始可真改天换地了。”
赵相蕴听闻,沉思片刻道:“照蒲兄所说,或是魂替,近年来世道不太平,鬼怪增多,怪异之事时有发生,想来也是蒲兄命不该绝,故再临于世。”
随后又道:“对于蒲兄来说如今白云苍狗,远处那山现世人称呼云山,貌如其名,近处那以扶桑树为首的古始森林,环绕云山,阻人深入,或是封禁云山深处之物,此地一切仍为迷。”
蒲衣代环视四周道:“如此说来,我只好随行于你,我虽救过古始一人性命,古始之后待我不薄,不曾想现却为遗墟。赵兄关于我的事还请勿告他人。”随后向扶桑树的方向鞠了一躬。
赵相蕴忙道:“你若不想我自不会说出,何况你有恩于我。”
随后二人动身,寻出路,天空苍白,不时有光束穿过云层空薄之处照射大地,四周断墙颓垣,灌木丛生,不时有鸟兽出没期间。
“景赋,你既然找到人怎么不回去报告父亲。”一声话语传入两人耳中。
蒲衣代和赵相蕴一同回头,见一人与蒲衣代同样身着灰衣,仪表非凡的少年在身后观察他们。
蒲衣代呆愣片刻,心中暗道:“怕是原主的兄弟寻他,既是让原主寻赵兄,想来那‘父亲’怕是与追击赵兄的鬼怪有关,此人看似不凡,谨慎些为好。”
指了指赵相蕴,向那人说道:“此人难以捉拿,他现虽无力,终是修炼之人,我也只与他耗着,怕他逃了。”
“若是如此,到是合理,接下来让我来送他到父亲那里好了,景武和父亲还在等你们回去。”那人说着,从身后掏出一捆绳子,走上前准备捆束赵相蕴。
赵相蕴也没反抗,任那人捆束,被牵扯着跟着那人走去,蒲衣代随即跟了上去。
一路没生事端,走了许久,三人来到了望云城郊外的一个阴暗的石洞里,虽说是石洞,但内部更像地牢。
在这里,三人见到了一位面目和蔼的老人,那老人道:“景文、景赋人带来了,景赋倒也能干,这小子可是鬼皇要的人,不能出差错。”
接着道:“鬼皇将此事交于我,是信任于我,毕竟我的封禁术可是一绝,若将此事完成,便发达了,所以接下来万不可出闪失,景赋等下我给这姓赵的小子施完禁封术你便将他带到铁牢中。”
蒲衣代答道:“是父亲。”说罢,景文将赵相蕴拉于老人面前。
只见老人双手结出几个手印,霎时紫光浮现,紫色的电光跃动,老人对准赵相蕴,只见那光源中串出道道紫色符文,在赵相蕴身上游走。
不多时,符文便遍布赵相蕴躯体之上,老人双手一拽,那道道符文化作牢笼,瞬间束缚住赵相蕴使其动弹不得。
引得蒲衣代一时皱眉,心中愈感不安。
随后老人道:“景赋你小子快些将他带到地牢,若是有闪失,小心我像往日一般,抽你三十鞭。”
蒲衣代闻言道:“是父亲。”但心中却不知往何处走,暗道不妙。
那老人见蒲衣代没动静,掏出皮鞭,向他身上挥了一鞭怒喝道:“小子,还待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
蒲衣代背上一阵麻感,景文见状,示意蒲衣代跟他走,蒲衣代只好抬起赵相蕴跟随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