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想到这,就问;“你这一身的土匪的作风是怎么来的呢?你需要改掉这些。”
孙钢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父母都是工人嘛!朝九晚五的上班,我家哥们又不是我一个,父母也没时间也管不过来,我们哥几个就是属于野蛮生长的那种。”
“其实,其他的家庭也差不多,孩子多,疏于管理,大环境就是这样。我的成长过程就是惹事,打架斗殴。我们家兄弟三个,大哥是好人,基本上挨欺负那伙的。因为,人就是欺负老实人。弟弟倒是有点血性,有时候急了,就干一下,基本上都是战败。”
“我是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我不想自家兄弟挨欺负,我不是替我争辩,前几次打架是被动的,心里真是怕。因为,绝大部分的年龄都比我大,对于成长期的孩子,那种发育上的差距很难弥补。”
“你十岁就很难打过十二岁的,我只能趁人不备或者挑致命的地方打,打着打着就不害怕了。”
“有些时候只能说,不打咋整,那就干呗!打架后,我经常挨父母揍,都是妈妈先揍我,因为她先揍我,父亲就不动手了,妈妈怕父亲手重,把我打坏了,反正母亲也是真生气,一顿鸡毛掸子。那玩意是真疼啊!但是,真的打不坏,都是皮外伤。”
“我一直认为,所有产品里,鸡毛掸子的质量是第一的,这些年就是打不坏。只是,打着打着鸡毛就没几根了,每次挨打都掉那么几根毛。”
“我看着鸡毛飘落的时候,总是错觉,它是凤凰的毛,我会涅槃重生滴。”
“其实,他们实在是不愿意找我家长。”
徐安安问;“为什么?”
孙钢吞吞吐吐的回答;“因为啥呢?我母亲在我们那片很有名气。”
“额...。”
“我母亲厉害着呢。”
“额...。”
“就是不太讲理呗。”
“额...。”
“这么说吧!从来没讲过理,你明白吗?”
徐安安发呆了,因为,她恍惚的觉得,她找到根源了。
孙钢好像遗传了他母亲的一些基因。
孙钢觉得有些尴尬,于是,转移话题说;“其实,男人在一起打架就是有劲没地方发泄。再说了,打输了也就挨顿揍,几天就好了,还能咋地。打的严重了就派出所,人家都习惯了,给你调解一下,给点钱,私了得了。
我曾经在;
“额......”
“一个特殊的地方呆了三年,都是男人,几千人在一个院子里。有时候为了一根针也打,有没有理由都可以打一下。然后就经常打架,成王败寇的就干呗,有时候甚至一天打几次都有过,不服就干。
“额......。”
“我瞎说的,你别当真。”
徐安安终于明白了,孙钢为什么像土匪了,环境导致的,约束一下会好的。
但是,让徐安安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环境呢?还有几千人的院子,没有法律约束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呢?
徐安安说;“按照你刚刚说的,白总那里发生的事情,你已经很温柔处理了吗?”
孙钢;“额.......。”
“我都说了瞎说的。”
徐安安没有再纠结这些,对小月说;“我有话要对他说。”
小月迅速起身,拉开距离。
徐安安很严肃的对孙钢说;“既然我们俩是朋友了,你记忆的事情不许对其它人说,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对你不利,你懂吗?”
孙钢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立即说;“懂。”
徐安安说了句;“有人结账。”
随即离开。
车上,小月见徐安安仿佛在思考问题,没敢打扰,一路上默默地开车。
回到别墅的徐安安没有像往常那样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静静的坐着深度思索着。
小月只给徐安安留下一个柔和的小灯,关闭了所有的灯,招呼其他人悄悄的分散开保护着徐安安。
第二天。
徐安安,安排秘书,给孙钢找了个英语教师。
晚上,忙碌了一天的徐安安,坐在办公桌后,叫来小月问;“你说,什么地方的一个院子有几千人?还都是男性?”
小月有些懵,说道:“我不知道。”
“额......。”